五條悟:實在是太刺激了。
他甚至琢磨著:阿葉取向可男可女,論數量男卻大於女,究竟是因為有氣概的女性少,還是他更偏向同性?
五條悟想來想去,認為葉藏對性彆是沒什麼偏好的,他純看性格。
相方得給他安全感,就是那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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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跟百合子相處得好,剛才與甚爾劍拔弩張的氣氛被一掃而空,甚爾路過時,葉藏緊緊握著百合子的手,就怕她一時衝動,跟甚爾吵起來。
那他剛才的賣可憐就全失效了。
百合子看他的模樣,以為是阿葉不願將自己的想法轉述給甚爾,哪怕是他也想給自己留下最後的體麵,不讓甚爾知道自己的孤注一擲的愛情,想完後,百合子對他憐惜更甚。
他們說了會兒話,百合子有意引導葉藏將之後的事,將甚爾撇至一旁。
眼下,百合子跟織田作各做沙發一角,葉藏夾在中間,福士翔太給織田作上了蒸餾酒,憑隻言片語,他已摸清三人的身份,他憧憬地看葉藏一眼,心說這真是吾輩楷模。
‘果然,柔弱係的男子更能激起保護之心嗎?可他是非典型牛郎吧……’
福士翔太已將葉藏視為自己的同行,不,以他的道行,簡直是大前輩啊。
‘不對,是取向狙擊不同,他的涉獵範圍包括男性,女性也都是社長,除非走他這條路,還是彆學了。’
他崇敬道:‘女社長與男性本是最難啃的骨頭,他甚至跟黑、道的織田先生都有關係,他們還很和平,是如何做到的?!’
‘太了不起了。’
福士翔太不知道的是,更了不起的還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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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子跟織田作的對話很有成年人的風度,他們先說自己跟葉藏的生活經曆,又提及各自工作。
百合子好奇道:“您在黑幫的工作,真的跟漫畫一樣嗎?”那不就是前殺手了嗎?
織田作搖頭:“藝術是藝術,現實是現實。”很多人問過他這問題,早就有了標準回答,“我本是黑幫打手,已經金盆洗手多年了。”他說,“眼下常做文字工作,今天是幫朋友頂班。”他說,“以前的朋友還在幫派中,偶爾會替他巡店。”
百合子:“原來如此。”
兩人又說葉藏的生活作息,百合子先抱怨:“阿葉什麼都好,就是太愛喝酒了。”織田作接上道,“現在已經好很多了,先前他離開酒精就活不下去。”
饒是阿葉聽這種對話,都插不上嘴,做出慌亂且茫然的表情。
正當他們聊天之際,牛郎店內的top2羅曼對福士翔太打招呼,隻說:“我出去抽根煙”,福士翔太想沒什麼,也就同意了。
誰知羅曼出門後便拐入店後巷道,鬼鬼祟祟打了通電話。
“摩西摩西。”電話通了,“太田哥嗎,這裡是羅曼,久疏問候。”
太田是中原中也的死忠下屬,他從小看□□片,最看重義氣,對中也死心塌地。
他對中原中也的崇拜,堪稱禪院直哉對甚爾,是激推毒唯。
先前太田就找過織田作的麻煩,認為他不應該跟教父愛上同一個男人(他不會直接找葉藏,要真吹枕邊風就完了)。
織田作淡定地聽完,隻說“我們不是那種關係”,也不管太田相不相信。
羅曼成為牛郎前是太田的馬仔,他因打架不行,又長了張俊俏的臉才轉行的,成為牛郎後也很受太田照顧。
羅曼做馬仔時,曾見過葉藏,當時他還想,也難怪教父會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他的臉、他的表情、他的一舉一動……
羅曼很難用言語描述葉藏的風情,他隻能說那是“惹人憐愛的”“讓人想保護的”。
太田聽說葉藏不僅跟男人一起逛牛郎店,還左擁右抱,一手織田作一手女社長後出離地憤怒了。
“什麼!”他騰地一聲站起來,“竟然如此!”
羅曼恭敬道:“千真萬確。”
太田在辦公室內走來走去,合格的下屬本不該管教父的私生活,可教父分明是愛慘了葉藏,為他破例良多,不僅在漫畫中拋頭露麵,還為他斥巨資建立學校,簡直是被妖妃迷暈了眼!
若這樣就罷了,竟允許他跟織田勾勾搭搭,這頭頂上的綠帽,實在是……
千裡之堤潰於蟻穴,長此以往,教父的威嚴定會因葉藏而大打折扣。
太田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到底該怎麼做……
“我明白了,”他先對羅曼道,“這是重要的情報,以後再碰見那個男人,一定要告訴我。”
羅曼畢恭畢敬道:“這是當然的,太田哥。”
電話掛斷了。
太田坐回位置上,望著門出神,他的視線穿透了門牆,已躍至幾樓之外的首領辦公室,這個點,中原先生一定在處理事物。
太田煎熬極了:要告訴教父這件事嗎?
……
真人還是怕五條悟的,他跟太宰湊在一塊,太宰用他卓越的黑客技術,黑進了牛郎店的後台,接管他們的攝像鏡頭。
“訥訥,幾太,他們是什麼關係。”他先指百合子,又指織田作跟甚爾,最後點了下五條悟跟葉藏。
太宰輕快道:“在外人眼中,是戀愛關係。”
“哎?”真人可愛地瞪圓眼睛,“人類的戀愛,不管男性還是女性,應該是一對一吧。”
“愛上其他人就會招致憎恨,這個男人跟這個女人,他們彼此憎恨對方嗎?”他說的是織田作跟百合子。
太宰笑道:“不,他們像尊重朋友一樣地尊重對方。”
真人:“我暫時不懂,但似乎學到了很多。”
腦花:???
你學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