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蕭策回到主殿後,特意把張吉祥叫到跟前:“你近幾日無需在孤跟前侍奉……”
張吉祥一聽這話嚇了一跳,他忙跪倒在地:“奴才做錯什麼了,奴才改還不行麼?”
“孤的意思是你去望月居侍奉,監督秦昭每日好好用膳。她吃多少,你都必需向孤稟報。若吃得少了,更要第一時間和孤說。”
蕭策這話一出來,張吉祥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很鬱悶。
他可是太子殿下身邊最重要的近侍,太子殿下卻把他派去監督秦昭用膳這等小事,也就是說,秦昭用膳這件事比太子殿下本人的安危更重要。
這個推論結果一出來,他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望月居內,確定蕭策離開了望月居,秦昭立刻在琢磨著要怎麼讓蕭策打消讓她臨摹字帖的決定。
寶珠和寶玉兩人卻同時湊到她跟前,寶玉問道:“姑娘是何時練字的,為何奴婢都不知道這件事?”
“是啊,奴婢也不知道。”寶珠跟寶玉一唱一和:“姑娘老實交待,是不是對太子殿下起了心思,才會在晚上偷偷練寫太子殿下的名諱?”
“姑娘這樣不行。太子殿下再好,那也是未來的君王。君王會有三宮六院,屆時就不隻是東宮有美人,三宮六院都會有無數的美人,姑娘覺得爭得過那些美人麼?就算太子殿下暫時對姑娘好,可是不代表太子殿下會一直對姑娘好,姑娘不能因此迷戀上太子殿下……”
“行了行了,都瞎說些什麼呀?你們放一萬個心,我對太子殿下一點想法都沒有。這不身子還沒好嗎,等好些了我會離開東宮的。”秦昭晃了晃酸脹的手腕,小聲嘀咕:“明天開始我要裝病,就說自己周身乏力,不然我又要被太子殿下逼著習字,你們要記得跟我打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