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榻沿坐下,“你身子沒有不妥吧?”
“當然沒有。剛才情況緊急,民女急中生智,想出裝暈這一招,這不就被民女蒙混過關了嗎?”秦昭挨近蕭策一些:“還好有殿下這個大靠山,寶瓶和寶元也很警省,第一時間把殿下請來了。”
不過吧,這隻是暫緩危機,“許是貴妃娘娘聽信了宮中的流言蜚語,以為民女跟太子殿下有什麼感情糾纏,才想找民女過去問話。所以最好的法子,還是民女出宮——”
她正興高采烈地說著,卻正對上蕭策變冷的雙眼。
一時間,空氣凝窒了。
蕭策不說話,秦昭也不敢隨隨便便再開口。
至於其他近侍,見氣氛不太對,很有默契地逃離了“戰場”。
秦昭受不了這樣的僵硬氣氛,她很是好奇:“民女的人生想民女作主,有沒有學問不要緊,喜愛看話本也是民女自己的事,殿下什麼都好,就是管得太寬了。再說了,殿下還能管民女一輩子不成?”
而且蕭策拒絕她出宮的理由就荒唐,說什麼讓她學好才能出宮,她什麼時候沒學好了。
蕭策就沒見過這般不識好歹的女子,他冷然啟唇:“想要管你一輩子也不是沒法子,那就是你成為孤的女人。”
“可民女不想做太子殿下的女人,殿下就讓民女出宮,自生自滅不可以嗎?”秦昭悶聲道。
“不可。總歸你哪日學好了,方可離宮,在此之前,這事彆想。”蕭策說完就想走。
秦昭眼明手快,一把揪住蕭策的袖口:“那殿下說說,要怎麼個學好法吧?”
為了能出宮,她學!!
她在古代可是大齡青年啊,都一把年紀了,還要她學知識作學問,有這麼殘忍的麼?
蕭策深深看她一眼。
秦昭頭皮發麻,覺得不太妙。
半個時辰後,望月居便騰出來一個書房,她每日要在書房溫書四個時辰,上午兩個時辰,下午兩個時辰。
而且從明天開始,蕭策每天都要檢查她的功課。
秦昭一進書房重地,突然覺得還是做蕭策的女人好,沒那麼辛苦沒那麼累。
不隻如此,書房中還多一架古琴,從今往後她不隻要溫書,還要練習彈琴。
寶珠和寶玉看到秦昭哭喪著臉,心裡同情,卻也不知該怎麼幫忙。
“試試吧。”說這話時,秦昭心情格外沉重。
次日蕭策過來檢查秦昭功課的時候,秦昭正在默默背書,看樣子很乖巧聽話。
秦昭是有認真背書的,但是一看到蕭策,她就緊張。
她磕磕拌拌背了一段文字,看到蕭策緊皺的眉頭,她無措地低下頭:“民女早說過自己不是學習的材料,太子殿下能放過民女嗎?”
蕭策正對上秦昭惶惑的臉,他苛責的話到了嘴邊,又生生咽下。
“慢慢來,是孤太急了。”沉吟片刻,蕭策有了決定:“往後孤每日抽時間教你,總能把你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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