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柳文澤沒想到,驚弦竟然是絕無僅有的天才!
他震驚無比:“你……竟然有如此敏銳的商業嗅覺!”
之前驚弦無意中指出的一個項目,竟然暗藏乾坤,配合著政策,賺到的利潤將是不可想象的。
這個項目,他本來是覺得平平無奇的。
驚弦如若平常,柳文澤驚喜萬分,這就是天才該有的傲氣,冷淡又怎麼樣,這樣的眼光,是應該的。
在結合驚弦剛剛來到柳家時的冷淡,柳文澤的看法完全不一樣了,也許在天才的世界裡,這本就是普通的。
驚弦在柳家的待遇可以說得上很不錯,柳家的一雙兒女不解父親為什麼對待養女這麼好,柳文澤的妻子倒是知道,收養的原因。
她提醒著:“你彆忘了,我們要她是乾什麼的。”
柳文澤:“我沒忘,老爺子才是最重要的,隻是有點可惜了,她要不是人選,我還真打算培養培養她了,文興和文秀都不如驚弦。”
他的妻子放心了:“你沒忘就好,我還以為你惜才到了忘了目的的程度。”
柳文澤歎息:“偏偏她是個天才。”
“大師說了,過三年就是日子了,她不是已經去了祠堂?這就算是和爸掛鉤了,有了她,爸的身體會好的,過了三年就不需要她了。”
以祠堂為媒介,哪怕柳家養女後來身體慢慢虛弱了,也沒人能指責什麼,畢竟,他們可是好好待養女的,是她自己身體不爭氣,怪誰呢。
房間裡的驚弦把玩著手心的一團黑氣,在楊驚弦震驚的眼神下,碾碎了它。
“你……你這就取出來弄沒了??”
前世折磨她的黑氣就這麼輕易的被驚弦粉碎了,楊驚弦感覺很不可思議,仿佛做夢。
那時,她隻能看著自己的生機慢慢斷絕,直至殆儘,毫無辦法,可是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驚弦:“一個害人損陰德的法子。”
這一刻,楊驚弦看她的眼神亮極了。
然後,第二天驚弦又去了祠堂,柳文澤和他妻子都不明白驚弦是乾什麼,不過驚弦對老爺子虔誠祈禱也好。
大師已經做完法了。
楊驚弦看見那團黑氣重新凝聚出來,害怕:“你、你怎麼又把它弄出來了?!”
她現在半點不想看見這團黑氣了!
驚弦:“換個續命的對象。”
楊驚弦總覺得這個人選她猜到了,為了進一步驗證,問了一句:“是誰?”
驚弦以黑氣締結了契約,結果成了,契約開始運行了:“知情人士,比如柳文澤。”
楊驚弦幸災樂禍:“他那麼愛他爸,他一定很樂意的。”
“都不希望老爺子死,那就給老爺子續命,這樣好,這樣很好。”
但很快,她又想到了驚弦之前的話,不由得擔心:“那你是不是也虧了德?”
死去的這些年裡,她也了解了一些這方麵的事。
驚弦:“契約不同,不損陰德,這是了結因果。”
柳家人已經出手害她,這就是因,她更換了對象,就算是了結了,這即為果。
契約隻是一個轉換的媒介,以同樣的形式反饋回去。
從那天起,柳家人的身體開始慢慢衰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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