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頭見壽山還扭扭捏捏,不樂意的道,“你彆裝那熊樣,說吧,要是不樂意直說。”
李和知道是時候耍個白臉了,笑著說道,“壽師傅,現在政策上已經放開了,鼓勵發家致富。你看看大街小巷有多少飯店?就咱中午去的那個李胖子你也是認識的,你瞧瞧他飯店都偷偷摸摸的開了多少年了,而且越做越大,現在不是連招牌都光明正大的打出來了?你放心,咱要是合夥做,我出錢,你做老板,我不插手,也自然少不了你分紅。”
“老板?”
何芳說,“就是你自己做掌櫃的,所有都你自己說了算,我們不插手。還帶你花紅。”
李和衝著壽山點了頭頭,說,“這開飯館,你是熟門熟路,我們哪裡懂,還不得全靠你。”
李老頭道,“按照以往東家掌櫃的規矩,掌櫃的分紅是一層,年底另有打賞,壽山是這個規矩吧?”
壽山想想再折騰也不能比現在差了,一咬牙道,“你們既然看得起,我就接了。不過我得求小兄弟你個事?”
李和說,“你說,隻要能做到,我都答應。”
“我想能不能等飯店做的差不多了,我把我閨女接過來幫忙,你放心,絕不吃白食的,她從小就跟著我,也是做的手好菜。我就心疼她在鄉下受苦。”
李和說,“我以為多大個事,以後你是老板你說了算”。
“那多謝,你放心,飯店我一定好好做,等有賺錢,我才接她過來。”
既然決定開飯店,就要商量在哪裡找位置開了。
李老頭道,“你是傻了還是怎麼的?你自己手裡多少房子,哪裡還用的著租。”
李和一拍大腿,怎麼把自己的房子忘了,說,“十套吧,那你說哪裡合適?”
“當然是錢糧胡同西巷的,麵積夠大,人氣夠好。”
李和買那套房子的時候就是圖以後那裡都是一大片的胡同景點、飯店、旅館,也不可能拆遷,現在倒是利用上了。“那怎麼裝修,我聽你們的”。
朱老頭道,“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咱一直吃你的,喝你的,這次我就幫你一次,你要是不怕花錢,裝修的事情交給我,我給你置個敞亮”。
老於頭道,“裡麵布置的家什,我幫你到琉璃廠尋尋。”
李和調侃兒道,“行,那我就做甩手掌櫃了”
一桌人又開始碰杯,有一種不喝死不算完的架勢,一直喝到深夜。
第二天李和頂著暈乎乎的腦袋起床,兩條大黃狗在腳邊嗅來嗅去,李和厭煩,怎麼都踢不走。
提起熱水瓶晃了晃,裡麵空蕩蕩的,想找杯水喝也找不到。
家裡一個人也沒了,何芳跟付霞搬走了,那幫子老頭子是看房子去了。
李和走到空蕩蕩的廚房,站在鍋灶前,袖子挽到小臂以上,露出精壯的手臂來,兩手分彆撐在鍋台的兩邊。
他表情極其嚴肅的盯著空蕩蕩的鍋看了半晌,發覺實在是無從下手了。
不是說不會,而是已經習慣了,什麼東西都有人給他料理好,正所謂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半個小時後……
他決定喝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