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趴在桌子上,起了幾個開頭,都不甚滿意,語氣重了傷感情,輕了怕張婉婷不重視。
李和琢磨著怎麼去闡釋新新自有豬義思潮。
對待一種社會思潮,不僅要“聽其言”,更要“觀其行”。對待新自由主義,不僅要揭開它神秘的麵紗,更要從其實踐結果中認清它的危害,反思它的困境,發現它的本質。
新自有豬義的實踐後果嚴重。隨著蘇聯解體和東歐劇變,這些國家以“華盛頓共識”為經濟轉型指南,運用“休克療法”,掀起了一場迅速、全麵推行新自有豬義的經濟改革之路,這一“靈丹妙藥”使蘇聯迅速瓦解,被俄羅斯人視為一場“俄羅斯的悲劇”。
李和撓撓頭,愣了有半個小時,才開始下筆:
“最近很想你,天天想你,看你開心,我心裡也很開心“
“看完信,了解到你的一些想法,我做個補充“
“新自有豬義其實換湯不換藥,老瓶新裝,並不是什麼真正的新思潮,哈耶克在30年代就提出過,然後被馬克思、恩格斯批得體無完膚,扒得連底褲都沒了。而且在民國時期自有豬義就進來了,是社會精英們的思想消費,基層社會並沒有真正脫離宗法性“。
”我最近在報刊上,又隱隱約約看到了這種思潮的影子,但是隻有少數自有派知識分子主張把它變成一種政治選擇,用自有豬義“改造中國”。但這種政治拔高並不接地氣,它在中國走不通”。
“世界形勢變換自有豬義成了政治工具,改革開放孕育並兼容了自由主義,調動了它推動個人進步的積極意義。但短期來看,他隻是個舶來品,隻是個烏托邦的空想主義”。
“我希望你努力學習你的本專業,不管經濟上的,還是政治上的,哲學上的,這些都不是你的專業。你隻需要學好專業課,我在等你學成歸來”。
李和洋洋灑灑的寫了有四張紙,又重讀了一遍,感覺語氣還算溫和。
又不顧何芳的喊叫,騎了自行車匆匆忙忙的去郵局寄信。
等寄信回來,李和冷靜的想了想,似乎覺得自己是不是緊張過頭了,其實這也是張婉婷愛國心的一種表現,身為一個有責任感的知識分子,關心國家發展,民族進步,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又把張婉婷的信,重新讀了一遍,信的表述裡麵張婉婷並沒有明確的讚同這種想法,隻是跟一起留學的國內的同學有一些探討。
而且信的結尾也是滿滿的對李和的關懷之情,思念之情,希望李和照顧好自己。
李和覺得自己有點豬腦子了,遇事不冷靜了,成了驚弓之鳥。
何芳說,“真有你的,我越喊,你跑的越快”。
“什麼?”
“我說我越喊你,你跑的越快”。
“怎麼了?”
“我說喊你有事”
“乾哈?”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