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就是編委會審核了,他就參與不上了。
他隻想好好的睡一覺,一覺睡到天明。
紮海生來找他,他都啪嗒一聲關上宿舍門,丟下一句,“去找李科玩去,我要睡覺”。
被紮海生這樣一鬨,重新回床上好像又睡不著了。
學校期末考試,吳教授知道李和辛苦,也沒讓他參與監考和閱卷工作,李和也就早早的放假了。
收拾包袱回家,家裡還是冷冷清清,隻有籠子的雞鴨在聒噪。
他看了一眼,籠子裡水槽的水還是清水,看來剛剛有人換過,也許是小威,也許是馮吸溜。
好長時間沒有回來,被子都有一股黴味了,他不得不抱出來曬一下。
又把臟衣服拿出來,不知如何是好了,根本不想動了。平常在學校,他都是高興了才洗一下。
因用進廢退的規律而養出來的懶惰和笨拙,上輩子是張婉婷慣出來的,誰讓她娶了個裡外一把手的好老婆呢。
不管外麵再坎坷難受,回到家總能受到張婉婷的嗬護和關愛,家務方麵他是一點都不會做的。
這輩子他剛重生那會好像是挺勤快的,又是倒騰黃鱔,又是修家電。
為什麼後麵又懶惰了呢?
好像是何芳把他給養成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毛病。既然想到了何芳,他這一年也隻見過何芳一次麵,估計何芳放假也快回來了吧。
想泡杯茶,沒熱水,燒熱水他會,又懶洋洋的去廚房生了爐子,燒了一壺燒水。
灌了一肚子的茶水,他感覺餓了,又在琢磨中午吃什麼。
他真不知道,他這這叫過得什麼日子。
馮吸溜鬼頭鬼腦的進來,“哥,你回來了”。
李和最近比較忙,把這孩子給忽略了,本來想著給他安排點事的。
“你最近在乾嘛?”。
“沒事,就是天天轉悠唄”,馮吸溜也跟李和一樣直接坐在台階上。
“水槽裡的水是你換的?”,李和指著院子裡的籠子問道。
“恩,換了沒多大會,剛鎖上門沒想到你就回來了”。
“你有夢想沒有?”,李和問道。
吸溜撓撓頭,”我就想著賺大錢,讓我媽和奶奶過好日子,我媽也不用那麼辛苦“。
他是單親家庭,上麵有奶奶、母親,下麵一個妹妹,父親過世的早。
他老娘是鄉下嫁過來的,自然不願意再回農村,接替了丈夫的班,拉扯兩個孩子,同時接了贍養老人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