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道,“通行證過期了。”
蘇明安排給李和洗臉洗澡。
二彪跟平鬆兩個人聊了會,當場就叫嚷道,“彆急,過幾天我們再去,找到人會搞死他。”
蘇明也道,“自己的事情,靠人家算什麼事,老於你歇著吧。”
於德華笑著道,“不要好心當作驢肝肺,在香港這點能耐我是有的。”
蘇明笑著道,“謝謝了,不勞你費心。”
“行。”於德華跟李和打了聲招呼,就驅車走了。
李和道,“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他相信蘇明幾個人能處理好這個事情。
他問李愛軍的去向,蘇明道,“昨天一回深圳,就急吼吼的去了廣州,一頓飯都不願意多留。”
李和想著怎麼向學校請假,不管是病假還是事假都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最終還是硬著頭皮撥通了吳教授家的電話。
“請假?沒病請什麼假,李和老師,請端正下你的工作態度。”
李和把電話拿的遠遠的,待吳教授吼完了,才把電話靠近耳邊道,“吳教授,我真的有事,你看看能不能幫我安排個老師代課兩周,我會儘快回去的。”
“找人代課?你說的容易,學校有學校的製度,哪裡是你說能調課就能調課的。”
“麻煩你了,吳教授。”李和知道吳教授說的是實情,現在學校在課時方麵把控的非常嚴格,根本沒有以前那麼隨意了。
主要原因是因為,之前學校送出國短期交流培訓的一些老師,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隨著出國控製越來越嚴,逾期不歸,似乎理所當然,導致許多教學計劃被打亂了。
所有現在不管是學校還是許多單位,都有嚴格的出國要求。大部分送出國的人都會選擇在國內是拖家帶口的,這樣至少有個羈絆。而且哪怕探親,必須夫妻雙方單位出具同意證明,才能辦理。
李和又不自覺的想到了閆紅,不知道她今年會不會回來。
吳教授歎口氣道,“你自己看著辦吧。”
李和也跟著歎了口氣,拿著人家的工資,果然身不由己。
晚上,那個叫吳偉的女孩子燉了隻雞。
李和拿著筷子在鍋裡刨刨,又看看拐角的空空的雞籠,問蘇明,“野雞?”
“他們昨天用網罩的野雞,可香了,你試試。”
“每個人都應該熱愛動物,尤其是煮熟的。”
接下來的日子,李和過得自由自在,早上天剛蒙蒙亮就帶著平鬆去山頭上抓野雞,蘇明和二彪等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李和就不讓他們跟著了。因為到處都是施工的工地,有限的幾個山嶺,集中了不少的野雞,早上濕氣重,野雞移動的不快,隻要彈弓瞄的準打的狠,偶爾也能碰到幾隻。
要不是這裡靠近邊檢站,旁邊有持槍的武警邊防,李和早就用土槍打獵了。用土槍弄出聲響動靜,就是純粹找死了。
下午的時候,他就租一條小船出海,找一塊釣礁石一坐就是一整天,通常都是滿載而歸。他突然發現,他很喜歡這樣的生活,甚至有了到南方來定居的想法,自從重生以後,他從來沒有這樣開心愜意過。
想釣魚就釣魚,想喝酒就喝酒,想去洗澡也能在海裡來幾個狗刨。
他這樣周而複始的愜意了幾天,越過越得意。
平鬆卻覺得無聊,跟著了兩天就不怎麼樂意了,找新開的舞廳去跳舞去了,每天樂不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