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等他吧。”李秋紅有點失望,其實她是迫切回家的。
老五眼巴巴的看著李和說,“我想回家。”
“過幾天一起送你們回去。暫時走不開。”他該做的事情,一件都沒做呢。
老四說,“我跟她一起回去沒事的。又不是小孩子了。”
李和還是堅持道,“過幾天。”
最起碼他要把她們送到深圳,然後安排人送回老家。如果由他來送,何芳就要跟著一起,經不住這樣的折騰。如果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他又不放心。
晚上他要出門,何芳沒問他去哪裡,隻是告訴他早點回來。
司機開車剛出門口,喇叭全的車子就跟上來了。
李和讓司機停車,打開車窗問,“你們跟著乾嘛?”
喇叭全笑著說,“這是沈先生的吩咐。他說你對香港不是太熟。”
他知道於德華跟沈道如不對付,可是沈道如他更加的惹不起,誰的話他都得聽。做小弟的難處,說出來都是心酸。
“行吧。”李和見他這麼堅持,也就沒再反對了。
車子經過中環的時候,到處都是人,車子在亂糟糟的人群隊伍裡開的異常緩慢。
不遠處做攝影和采訪的幾家媒體記者,讓他更是義憤填膺。
“停車。”車子在一家商場門口停了下來。
他從車上下來,點了一根煙。
喇叭全也慌忙從車上下來,問,“李先生,怎麼了?”
李和重重的吐了個煙圈,沉聲說,“有個事情,不知道,你敢做不敢做。”
喇叭全立馬飆出一股狠勁道,“李先生,你儘管吩咐。”
李和笑著說,“不是讓你殺人,不用這種表情。”
他從口袋掏出了一遝支票,隨手開了一張,遞過去,示意喇叭全接著。
“李先生,你說。”喇叭全沒接。
“先接著。”
“李先生,為你做事是應當應分的。”喇叭全不經意間看到了支票上的五個零,但是還是忍住了心動。
“很好。”李和收起了支票,說,“那個記者我看著不爽。把他們的牙齒給我敲掉幾顆。”
喇叭全看到記者話筒上的名牌,嚇了一跳,低聲說,“李先生,那個記者是bbd和cmm的,麻煩很大。”
在香港揍了外國人,不是那麼容易善後的,特彆是記者。
“那我知道了。”既然喇叭全不願意,李和就不再強求,轉身上了車,他準備等李愛軍來了,兩個人親自去揍。
“李先生。”喇叭全急忙扒在車窗上,咬牙說,“你放心,我踩好點就動手。肯定不留首尾。”
李和笑了,說,“記住了,落幾顆牙就行,不用太狠。”
出來混的,都要還的。
“我們會假裝成意外的衝突事件,不會牽扯到其他人。”喇叭全繼續表現道,“貧民窟也有洋鬼子的爛仔,我們讓他們出手。”
“沒有比這更好的了。”李和說,“這件事辦好了,不會虧待你。”
喇叭全興奮的說,“是的。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