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乃海利索的簽了名字。
李和說,“你們拍什麼電影我不管,你們喜歡怎麼拍就怎麼拍。”
喇叭全急了,怎麼可以讓他們亂來!
剛要說話就被李和打斷了,說,“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來做。人都請齊全了嗎?製片有了嗎?配音有了嗎?剪輯師有了嘛?發行人有了嗎?”
喇叭全搖搖頭,不好意思地說,“沒呢。”
“沒人,就趕緊去請人啊,在這裡愣著乾嘛。”喇叭全慌裡慌張的要出去找人,李和又把他喊住了,道,“記住了,是請人,請字怎麼寫清楚吧?用什麼態度也清楚吧?再敢做綁票的事情,以後你自己玩吧。我不陪你玩了。清楚了吧?”
喇叭全點頭如搗蒜,賠笑說,“李先生,你放心,以後一定按照你的指示做!”
電影公司進賬的一千萬美金他還沒捂熱呢,可不願意放走大財主。
抱個大腿容易嘛!
卑躬屈膝的把李和送走以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這一天天高氣爽,李和還是像往常一樣陪著何芳散步。
何芳突然高興的跟李和說,“你聽聽是不是有咕嚕聲?”
“是有咕嚕聲。”李和耳朵貼著她的肚皮,雙手在她的高高的山峰上左捏右捏。
何芳說,“你在乾嘛?”
“調頻啊。我看是哪個波段的。”
“作死啊。”何芳把他的手打開,才希冀的問,“是不是孩子在裡麵說話呢?”
李和開始給她普及科學常識,認真地說,“那是寶寶在動,因為寶寶是在羊水裡麵的,羊水裡麵會有空氣,寶寶移動的話就會產生聲音,曉得沒有?”
何芳氣的臉都黑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選了這麼個沒情調的男人!
李和陪她去醫院做胎心監測,當聽到咚咚咚的寶寶心跳的時候,他居然忍不住抹了眼淚。
何芳又笑說他沒出息,一個大老爺們就會哭。
喇叭全鼻青眼腫的過來了,李和看著他頭上裹著的一圈紗布,笑瘋了。
“我說,你這什麼情況?”
喇叭全哭了,說,“李先生,我在中環的場子全部讓人給挑了,咱電影公司也讓人給砸了。”
不知道是身上疼還是心疼財物損失,哭的老淚縱橫。
於德華人在內地,他隻能來找李和做主了。
李和憋住笑,問,“知道誰乾的?”
他看著喇叭全這樣子,想不笑都難。
“是劉大雄!”喇叭全哭的更響亮了,這個人他惹不起!
一想到報仇無望,甚至有點絕望。這個人在香港有權有勢,他哪裡敢硬杠啊!
除非是真的不想活了!
或者做好了亡命天涯的準備!
“怎麼惹著他了?”李和終於知道這不是玩笑了。
喇叭全帶著悲嗆說,“我也不清楚啊!他還派人警告說不準再開電影公司了!”
“打電話給沈先生,讓他來。”
李和現在真不怕誰,用錢砸也能砸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