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李和把她放在了葡萄架的躺椅上,但是還是舍不得放手,情興勃然勢不可遏。一霎時麵赤舌乾,腰酸足軟,反覺立腳不住,“衣服換了?這都濕了。”
“不要。”常靜要推開他,卻沒推開。
李和鼻子一嗅,那一時手腳無措,鼻尖上都沁出汗來,終於忍不住了,往她身上過去了。如此鮮嫩的少婦人,且又是他第一回一見而心跳不已。手又酥地一下癢了,滑膩如絲,情興愈濃,知覺活躍。
常靜欲拒絕,迷糊中終於還是沒有拒絕。
她做寡婦20年有餘,孤苦難熬,經常轉輾思量,睡不安枕;翻來複去,心緒如麻;長籲數聲,今朝卻終於把持不住了。想到多年淒苦,愈加遍身焦熱,心癢難禁。
芊芊玉手把李和的背樓的緊緊的。頻咽津唾,兩頰赤熱,小腹內那一股邪火真衝!
一段嬌啼婉轉,令人魂銷。
兩個人不知疲倦,一而再,再而三,至此大汗淋漓,終於酒醒來了。
常靜惱恨異常,欲哭無淚。
“對不起,對不起。”李和再次嘗到了不同於以往的滋味,不過這次突然沒有了以往的那種愧疚的心思。
好像覺得自然而然。
他猛然驚醒!
老子變成了渣男!
“跟你沒關係,我自己有著責任,不該喝那麼多酒。”常靜以手捂麵。想了想,趕緊的廚房、客廳都收拾乾淨了。甚至把餐具都仔細的放到了原來的位置,早上送過來的酥油餅也被她端了回去。臨走交代李和道,“你就當我沒來過。”
“那你慢走。”李和趕緊把她送出了門!從門口探出頭,見巷口無人,才鬆了一口氣。常靜也才慌忙出了。
常靜走後,李和一屁股坐在被太陽曬得發燙的台階上,天知道,他怎麼能在家裡做出這種荒唐事情!
她腦子裡演繹了各種何芳知道後的反應,翻來覆去都是一種結果,肯定要玩命!
他真的是用生命在偷腥!
想想都害怕!
急忙的回屋,看看哪裡需要毀屍滅跡的,不能留一點痕跡!
回到屋裡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空啤酒瓶給送到了張老頭那回箱,然後重新搬回來了兩箱。
張老頭還好奇的問道,“這都幾點了,你還喝酒?”
李和道,“她們都出去玩了,我一個喝一點。”
“哦。”張老頭沒做多想。
李和把啤酒箱重新碼整齊,在井邊衝了一個澡,在自己身上塗了好幾遍的肥皂,待沒有一點味道了,才套上衣服。可是套上衣服,又慌忙脫了,找了大衣鏡子,扭頭看自己的後背,見無恙才真正的放心了!
下晚太陽還沒落山,何芳帶著老老少少回來了。
個個滿頭大汗,但是都是很興奮。
王玉蘭都是高興地,他儘管沒讀過書,不識字,也不懂得什麼曆史,可是還是一個味的說,“哎呀,那個真大,真長,好看。”
她根本不懂國家是什麼概念,隻曉得那幾口地,那幾頭牲口,家裡的男人和孩子才是她的牽掛。可是出來幾趟之後,她才感覺到一種力量,這種力量促使她去明白許多,她的周圍,她的身邊,有更大的地方,有更大的空間,不止限於李莊。
現在她才明白,有那麼多的天氣,地勢,風俗,物產,有種麥子的,有種稻子的,有種高粱、大豆的,有不伺候莊家專門養牛羊的。連各處的蚊子都長的不一樣呢。
腦海裡空間範圍的擴大使得她欣喜的很。
何芳歉意的問自家男人,“中午吃了吧?”
“出去吃的。”李和認真的回答道。
“那還行”何芳點了點頭,下館子才是她男人的風格。
李和問,“你們玩的開心不?”
何芳笑著道,“還行吧,幾個孩子跑瘋了,我們都跟不上。”
“拍照了?”
“當然拍了,回來的時候順便送去洗了,過幾天我再拿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