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一階段,他們稱呼李和為李先生或者李總,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發現隻有稱呼李老二為“哥”,才能體現出他們在這個圈子中的與眾不同,所以又開始熱情的稱呼李和為“哥”了。
這種稱呼的轉變,也慢慢的反映出他們心態的轉變。
“那大家就為共同進步一起乾一杯。”
眾人一同舉杯。
回到家,已經是三點多鐘。
第一件事就是先跑廁所,等利索後,就往沙發上一趟,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
等醒來後,發現頭皮有點不對勁,用手摸摸頭發,然後手指在鼻子上嗅了嗅,“鞋油?”
怎麼會跑到頭上去的?
一看旁邊笑嗬嗬的閨女和她黑乎乎的小手,他就知道是誰乾的好事了。
“你閒的沒事做了是吧?”
想打,下不了手。
“爸爸,你有白頭發。”李怡指著李和的頭發,然後驕傲的道,“我給你染黑了。”
李和苦笑不得。
不曉得是該說閨女苯,還是該誇閨女孝順。
他的白頭發在十年前就已經有了。
後來,他就徹底留不住一點頭發了,即使冬季留一點點頭發,也需要去染發,每去染一次頭發,人家都要嘮叨一句,年紀輕輕的就有少白頭。
“謝謝了,我忒感謝你了。”李和摸摸閨女的腦袋,就把襯衫脫了,到浴室直接洗了個澡,等他出來,發現閨女卻是眼淚水不停,站在門口,不斷的絞著手指。
“知道錯沒有?”何芳在一旁訓斥,手裡還拿著一根樹條。
“乾嘛這是。”李和上去奪了媳婦手裡的樹條,哄著閨女道,“彆哭了,哭了就不美了。”
李怡哭的更大聲了。
“彆什麼都由著他,這都跟誰學的。”何芳又接著問,“鞋油傷頭皮,你洗乾淨沒有?彆到時候又掉頭發。”
“搓了好幾遍。”李和無所謂的道,“掉成光頭更好,省了剪頭發的錢。”
“叫你胡說,”何芳捶著他的胸口,最後忍不住哭了,“我再給你洗一遍。”
“你這女人這麼多事呢。”李和把她推開,笑著道,“我說沒事就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