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炙熱,看向李嘉文。
文道體係,是否有漏洞,是否絲絲入扣,毫無任何問題。
這是主要的,同時也是次要的。
他們要看見文道前景,這才是其中最為主要的。
文道向來偏弱,雖然具備超凡脫俗的力量,但一直都是精神一項上,屬於冥冥之中的力道。
文氣可壓鬼,但卻是無法壓服武道強者。
正所謂書生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但寄托於文曲星後,會獲得文曲星辰之力,二者相互融合,自可顯化而出,具備著超凡脫俗的偉力,在俗一些形容,就像是法力一樣,動用出法術來。
這不吸引人,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這增強了文道的殺傷力。
讓文道再也不軟弱,不會被宰割。
預想之中,白衣如雪,大袖翩翩,言出法誰,詩詞鎮國,這等美好的畫風,隻要是文人誰不心中向往。
不像是武道一樣,粗俗的拳拳相交,打的血肉橫飛,簡直就是有辱斯文。
李嘉文極為老辣,曉得光是文道體係,不複足以服眾,但此等好處一出,由不得眾人不動心。
李嘉文看著眾人,伸手一招,平淡的講道:“筆來!”
聲音落下,一道流光生出。
方向為九霄樓方向生出,轉眼間就已經來到了李嘉文麵前。
這一支筆,猶如利劍,筆尖筆直挺拔,鋒芒畢露,充斥著堅不可摧。
孔家之寶,春秋筆!
此時一道道目光,看向端坐於前排的一位老者,老者雪白的長發,用一根木簪紮起,臉上充斥著褶皺,身上充斥著一股暮氣。
死氣沉沉,已經時日無多,一隻腳已經踏入到了棺材中。
老者乃是當代孔家家主,對於眾人如同實質的目光,根本視而不見,坦然自若的直視著麵前的範文丞。
非但對於範文丞雙眸噴火視而不見,反而對著範文丞微微點頭。
神態從始至終,都未曾有什麼變化,這看的其他人,浮現出各種神色,宋慈心中歎息一口氣。
孔家,家大業大,其更在宋家之上,祖上出了一位至聖,福德至今存在,後代富貴不絕。
不曾想,對方早就已經被李嘉文拉攏過去了、
春秋筆為文道至寶,本來落入範文丞這位半聖手中,但因為此物為孔家之物,範文丞也隻是暫時使用,一念之差,留有餘地,未曾徹底煉化,這才給了空子出現。
不然這一支春秋筆,根本不會被召喚到此地。
孔家率先表態,這帶來的效果立竿見影,廣場之上一下子大半認可了李嘉文。
本來就有一部分認可,再加上孔家的效果,大半認可李嘉文後,大勢以變,生生的已經被李嘉文扭轉了。
李嘉文手持春秋筆,直接書寫一行文字: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此乃論語開篇,李嘉文投桃報李,早就已經不是昔日蹉跎的時候了,人情世故拿捏的極為精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