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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
萬物複蘇!
天地間一片碧青之色,春風徐徐吹拂,帶來了勃勃生機。
上京城中一片綠色,一顆顆高大的樹木,生長出了碧綠色的嫩芽,為上京點綴著綠色,增添著上京的色彩。
狀元樓!
一層接著一層,層層開始向上,猶如金字塔一般,傲然立於青龍街上。
高聳的狀元樓,一共有九層,每一層約有一丈,九丈高的狀元樓,傲視群雄,淩駕於群樓之上。
狀元樓中每一層,皆是爆滿。
每年京試時,狀元樓一個位置,千金難求。
風後身披著青色長衫,手持著一本書籍,一步步自樓梯向上攀登,不久就來到了九樓中。
狀元樓分九樓,九樓至貴,不是常人能來。
但此時九樓中,已經端坐著二人,見到風後前來,其中一位嘴唇上下密布著濃鬱胡須的男子站起。
其眼角狹長,瞳孔為淺淺的藍色,站起來後親自迎接風後講道:“封兄來了。”
“給眾位介紹一下,這是兗州陳留封隆之。”
介紹完後,指著剛剛起身的一人講道:“應華洲宋玉!”
風後浮現出明悟之色,稱讚講道:“原來是應華宋氏。”
應華宋氏,名門望族,昔年三宋儘管已經名存實亡,其中老二已經身亡,但如今大宋出仕,乃是閣臣的強力競爭者,老三為應國公,宋家乃是天下間少有的望族。
馮天宇略微肥胖的身軀,此時緩緩端坐在椅子之上,語氣熟絡的招呼著風後和宋玉,再也沒有昔日的稚嫩,動作顯現的老練。
對著風後敬佩的講道:“封兄連奪二元,攜一州大運入上京,此次科舉,必為狀元了。”
“不像是我,這一次京試,能夠考中三甲,獲得進士功名就燒高香了。”
宋玉端起酒杯,微微的搖頭講道:“馮老弟妄自菲薄了,以馮兄本事,一個進士手到擒來,就是不知道是否為頭甲了。”
“宋大哥說笑了,我可不是宋大哥,前朝大周時就已經高中舉人,還和宋師學業多年,這一次出山,必定有所建功。”
宋玉喝了一口酒,歎息一口氣講道:“說起此點,就是一把心酸淚,昔年我和範文丞同屆,上京都已經前來了,最後卻是沒有參與科舉。”
“範文丞和封兄一樣,郡試和州試,皆是魁首,連奪二元,攜一州大運入京,最後連奪三元,完成千古未有之壯舉,震動天下。”
“這一次狀元為封兄,我又是來當鮮花的綠葉。”
風後直接搖頭,謙遜的講道:“連奪二元者,非我一人,江州羋壁,青州蘭華,劍州陳重輝。”
一直連續列出了八個名字,加上自身,一共九人。
宋玉心情沉重,這九位非是這一次科舉連中二元者,其中大半都是曆代科舉積累下來的,他們非此界科舉,所以凝聚的大運略差。
畢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時隔多年,效果肯定減弱。
真正這一次科舉,唯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