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又安靜了幾秒,許清木尷尬得要命。
也不怪他太敏感,最近這段時間關於掘墓cp的內容看得太多了,隨便彆人說點什麼他分分鐘要炸毛。
於是許清木整個人都很僵硬,緊張地轉頭去看宋玦。
宋玦嘴角還帶著一點兒說不清的笑意,他搖搖頭,隔開許清木和哈士奇,輕柔地說:“行了彆鬨,你回你的房間去洗澡吧。”
許清木氣衝衝地轉頭就走,把喂奶的任務交給了白美美。
這二人分彆洗了澡,將身上的味道給洗掉以後,小貘獸才終於肯親近他們。
然後幾人又湊到一塊兒商量了一下,應該要在D市待上個幾天了,找一找那隻貘獸。
隻是,接下來的幾天,許清木決定一出門就把臉給捂住。
就這麼一晚上的工夫,他和宋玦一起去逛了愛情隧道的事兒就廣為人知,雖然沒有到上熱搜的程度,但因為有了大量群眾的目擊,所以還是有一些照片在網上傳開了,cp粉的討論還是很熱烈。
許清木很是疲憊,覺得自己會像對上熱搜這件事情躺平一樣,逐漸對網友嗑cp躺平。
而且這一下午宋玦的手機就沒有停過,一直在響。宋氏集團在D市有很多項目,所以宋玦在D市的熟人很多,知道他來了D市,都要找他。
許清木正鬱悶著,宋玦的手機又響了。
宋玦看了一眼,來電備注的名字是傅建元,這是和宋氏有合作的一個建築公司的老板。大部分電話宋玦都不會接,但一直以來和這人的合作還算愉快,於是宋玦接起了電話。
剛一接起來,就聽到那個四十來歲的大漢竟然在電話那頭聲音嘶啞帶著點兒哭腔地喊了一聲:“宋總,您救救我!”
聽到這話宋玦倒是愣了一下,而且對方嚎得太過大聲,許清木也聽到了。
宋玦和許清木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宋玦才對著電話奇怪地說:“傅老板,你先彆激動,慢慢說。”
傅建元接著道:“我……我生病了,很嚴重,我估計我是被什麼臟東西纏上了,您救救我,您一定有辦法……”
宋玦沒吭聲,他和這個傅建元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這個人怎麼會想到找他求救的?
傅建元很快自己解釋:“確實是沒有辦法了才想到找您幫忙的。淩雲觀的小道長請不動,從來不出山……我在網上看到您和淩雲觀的小道長來了D市,這肯定是天意,老天都讓你們來D市救我,我不是八卦,就是想請您救我一命……”
宋玦通電話的時候沒有避開許清木,電話裡的內容許清木聽到了,很自然地就對宋玦點了點頭表示他可以去看看。
宋玦對電話裡的人應道:“行吧。今天有點晚了,我們休息一下,明天就到你家來。”
傅建元原以為很難才能請得動許清木,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成功了,然後又開始在電話那頭哭。
許清木聽得煩,就讓宋玦掛了電話,轉頭回了自己的房間去睡覺。
第二天一早,許清木安排了一下行程,他和宋玦去傅建元的家裡瞧究竟是怎麼回事,哈士奇帶著白美美和小貘獸,拿著那塊鐵到處去聞。
傅建元一大早就派車來接宋玦和許清木,剛到他們家門口,傅建元就自己出來迎接了,他拄著根拐棍,一瘸一拐地來。
宋玦都有些吃驚,在他的記憶之中,雖然傅建元長得不怎麼樣,但至少還算有精氣神,現在整個人都憔悴了一圈,滿臉的病態。
一走近,傅建元忍不住又想流淚,開口就是驚惶的聲音:“救救我,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
許清木道:“不想死就把你知道的情況都說清楚,就從你這條腿開始。”
傅建元招手叫來旁邊的保姆,保姆就將傅建元的左邊褲腿給挽了起來。
這哪裡像是一條人的腿?膝蓋以下的部位都是灰黑色,就像是石頭雕成的假腿,輕輕敲上去,聲音也和敲石頭的感覺一模一樣。
宋玦有點驚詫地說:“這是腿變成了石頭嗎?”
傅建元滿臉痛苦地道:“還不止是腿,我剛體檢過,肝臟也變成了石頭,不是肝硬化,是真的變成了石頭!沉甸甸的墜在胸口,太痛苦了,每一次呼吸都痛得要命!宋總,小道長,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啊!”
許清木道:“先進屋再說。”
進了傅建元家,許清木就讓傅建元躺在沙發上,他從頭到位地檢查了一遍傅建元的身體,然後才問:“你這個狀況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傅建元道:“一個月之前。睡了一覺醒來突然就這樣了,去了好多醫院,但醫生都沒有辦法……”
許清木道:“江道長在你們D市不是很有名嗎?你沒有找江道長幫忙嗎?”
傅建元有點尷尬地說:“您也認識江道長啊……確實之前一直是在他那看病,但這一次,我遇到的麻煩應該挺大的,江道長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我才一直想辦法聯係淩雲觀,隻是之前您一直不肯出山。”
許清木頓了一會兒,皺眉說:“你惹上的東西,的確是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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