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英蘭點點頭,說:“是啊,就是因為你們很低調,很久都沒有看到你們的消息,我們cp站都很久沒有更新物料了。所以聽說你們要來香都,激動得幾個晚上都沒能睡著。”
宋玦看了看廖英蘭手機上的那張合影,照得很好,他很滿意,便說:“這照片拍的很好,能發給我嗎?”
廖英蘭特彆開心,連忙說:“我們站子裡收集了很多你們的合影,還有宋老板一些媒體采訪……都挺有意思的,宋老板想要的話,我都可以發給你!”
宋玦非常滿意地說了“謝謝”。
三人照了相,還沒來得及多說幾句,廖英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人很激動,所以聲音特彆大,許清木和宋玦沒有故意去聽,但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老板,你二伯他們,又、又來了!這次的人還更多,又鬨起來了,我們實在頂不住!”
廖英蘭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她掛下電話,匆匆對許清木和宋玦道:“二位,真不好意思,廠子裡有點事情,我先回去處理一下,明天再帶你們繼續參觀,你們好好休息吧,謝謝了。”
說完廖英蘭都沒等他們回話,急匆匆地就往外跑。
宋玦轉頭看許清木,道:“走吧,我去開車。”
許清木回頭對著宋玦笑了一下,也沒說話,便跟在宋玦的身後走了。
他和宋玦有一種不需要說的默契,所以宋玦知道,他對這個姑娘很有好感,而且這姑娘還是他們粉絲呢,所以他又打算多管閒事了。
二人晚了廖英蘭一步到了香廠,老遠就聽到了香廠裡傳來喧鬨聲。
下車一看,大概有三十多人堵在門口,全是膀大腰圓的大老爺們,廖英蘭和一眾員工在他們麵前和他們對峙,雙方表情都不好看。
許清木注意到,和廖英蘭對峙的男人之中,為首的那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一眼看上去就很招人討厭。
許清木眉毛一挑,不動聲色地和宋玦站在一旁,聽他們鬨。
為首的男人就是廖英蘭的二伯,他大聲叫囂道:“老爺子的秘方,是留給你一個人的嗎?是我們廖家人的!你倒好,一個人霸占了秘方,又霸占了廠子,生意做得那麼大,聽說還有大老板來投資了,一個人便宜都占完了,我們怎麼辦!”
另外一人也跟著嚎叫道:“你一個丫頭,憑什麼能繼承家產?你當我們這些叔叔伯伯都死了是吧?自古以來,家傳手藝都是傳男不傳女,你憑什麼霸著秘方!”
“給誰都不能給她!以後她嫁人了,咱們廖家的廠子和秘方,可不都是彆人的了!”
“過兩天就是老爺子的忌日了,到時候家裡人差不多也都回來了,再鬨起來更不好看,你不如現在就好好表態,免得尷尬!”
廖英蘭冷眼看著這些人,道:“廠子交給我打理,是爺爺寫在遺書裡的,不服你們上法院告我去。另外,我說過多少次了,秘方早就失傳了,我現在隻是在嘗試複原。就因為這麼個沒影的東西,你們鬨過多少次了?有完沒完!”
對麵的人個個都發出冷笑,廖老二說:“誰信?沒有秘方,為什麼你的香比我們做得好,比我們賣的多?你一個人把我們都快給擠得沒活路了,說沒有秘方,誰信。”
廖英蘭道:“我的香好,是因為我從小就跟著爺爺用心學了,到現在也一直堅持品質,你們用心做也會有好銷量的,自己做不好怪彆人做得好,要臉嗎?”
廖老二頓時暴跳如雷,道:“你個小丫頭,我們都是你的長輩!你居然敢這麼說話,還有沒有規矩了?”
廖英蘭也是性格強硬,一點不肯服軟地大聲道:“二伯,你搞清楚,是你們先沒有規矩的,爺爺走之前當著你們的麵說的清清楚楚,香廠以後給我打理,遺囑裡也寫了。你們當時看著爺爺走了,覺得香廠支撐不下去了都不想接爛攤子,現在看著我做好,又厚著臉皮想來分一杯羹,說句不要臉都是輕的。”
對麵的幾個男人臉上有點掛不住,香廠的員工也一個個表示認同,用鄙夷的眼光看著對麵的男人們。
這些男人嚎了一陣,反正都不要臉了,又厚著臉皮鬨:“我們不想聽你說那麼多,反正廖家的秘方,是廖家所有人的東西,你休想獨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