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輛車,車子裡總共坐了六個人,還有四個是他們在國外讀書認識的朋友,都是華人。
普利茅斯穩穩當當的停在了周宅的門口,車子的後麵跟了不少對私家車好奇得圍觀群眾,一看到車子停在周宅前就有一種果然如此的表情,畢竟,整個鎮子也就周宅最有錢。
周勝武和周媚兒從車子裡走出來,連同著他們的四個朋友,男的都是西裝革履,頭發上也都擦了油,看起來都是精神小夥的模樣,女的穿的都是襯托自己的旗袍,看起來個個都是富家小姐。
門口等候已久的老管家一看到周勝武和周媚兒兩人回來,眼睛亮得跟打了光似的,立馬迎了上去,“少爺,小姐,你們回來了。”
周勝武瞥了他一眼,懶得理他,直接帶著眾人往周宅走。
老管家被他忽視了也依舊半點不怒,眉眼中儘是歡喜。
跟條狗似的,弓著背,高高興興的走在前麵給眾人帶路。
周勝武一進門就看到了正在給大院剪裁植物的青年,青年穿的是素白的大長袍,戴了一副眼鏡,氣質倒還算得上儒雅。
周勝武一看到他就冷笑一聲,絲毫不給麵子的說道,“你怎麼還有臉出現在這個地方,給老子滾回旁院去!”
原本在修裁樹葉的周才華聽到他的聲音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可能是從小就習慣了他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收了剪刀,默默的拿好東西就往旁院走去。
周勝武後麵的同學見他對這人脾氣這麼差,好奇得問了句,“那人是誰啊!你這麼討厭他!”
周勝武翻了個白眼,不甚在意,隨口道,“我以前跟你們提過的那個私生子。”
眾人恍然大悟,也難怪周勝武那麼煩他。
老管家領著人往客房的位置走,一行人提著行李箱跟在他的身後。
裡麵長相最為嫵媚,連旗袍都是有些高叉的女生看著旁邊的用封條貼上的旁院,有些好奇的皺了皺眉。
這個院子隻能隱隱透過小小的門縫看到裡麵的場景,裡麵似乎用紅白兩個絲帶掛滿整個院子,還貼上了紅雙喜,隻需要一眼,就能夠很清楚的注意到這極具反差的一幕。
她心思單純,直接問道,“這個院子是用來乾嘛的?為什麼要用封條鎖起來。”
她話音剛落,旁邊的兩男一女也瞬間注意到了這一幕。
誰知,一開始對他們表現得客客氣氣,麵上帶著笑的老管家一聽到他們問這個旁邊,瞬間表情就垮了下來,眼神中透露些些許的冷意,厲聲道,“這裡是我門周宅的禁忌,不該問的就彆問。”
或許是老管家的表情實在是過於嚴肅,又或許是他的臉色慘白得不像個真人,一聽到他說完,眾人也就麵麵相覷一樣,不再敢繼續出聲。
畢竟是彆人的家,他們也不敢造次。
蘇鏡言坐在房間的台階上無聊的看著天空。
整個院子在他剛來的時候,原本都還是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隻有一口井和好幾顆槐樹,荒涼得很,可能是男人怕他無聊,就種滿了不少的花花草草給他解悶,讓他看得高興。
房間裡還添置了不少的家具和小孩子才會玩的玩具,任他把弄。
不僅如此,男人每天都會變著花樣給他弄來各種各樣的好喝好玩的討他的歡喜。
想他想他想他。
蘇鏡言忍不住坐在地上畫圈圈。
突然有人從蘇鏡言的身後抱住了他的雙肩,一把就將他整個人都攬進了自己的懷裡。
蘇鏡言先是嚇了一跳,表情瞬間就又變成了欣喜,立馬轉了個身,主動勾住了男人的脖頸,貼了上去。
委委屈屈的說道,“你去哪兒了,我好無聊呀!”
男人親了親蘇鏡言的鼻子尖,將人抱在懷裡,眸子依舊是淡漠的,隻有在目光觸及到蘇鏡言時,才會有片刻的溫存。
他的手在蘇鏡言的臀部拍了一下,嘶啞著嗓子,“言言乖,我去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小甜品。”
蘇鏡言一聽到男人這麼說,眼睛就跟個發了光似的,腦袋在男人的胸膛上蹭來蹭去,一臉歡喜的說道,“哪兒呢?哪兒呢!我要吃!”
男人勾了勾嘴角,鼻子又在蘇鏡言的鼻子上蹭了蹭,寵溺道,“我們家言言果然是個小饞貓。”
蘇鏡言的臉瞬間爆紅,嘟了嘟嘴,“你彆胡說,我才不是。”
男人眼睛緊緊的盯著蘇鏡言,笑而不語。
突然,蘇鏡言扯了扯男人的衣服,抬起頭,小鹿眼眨了眨,天真的問道,“院子的外麵是什麼呀!我剛剛好像看到有人過去了。”
男人原本溫柔的表情瞬間頓住,眼睛也跟著眯了眯,手指在青年的後頸上撫摸著,聲音依舊溫柔,卻帶著藏不住的冷意,“言言乖,不要想著外麵的世界。”
否則,我會忍不住把你關起來的。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