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陸陸續續衝進來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跟著嚇到噤聲,腿軟。
一個個都是目瞪口呆,整個世界都是一片混亂。
嘖,這周宅的天,又要變了。
蘇鏡言乖巧的坐在男人的懷裡,兩個人齊齊坐在院子中的長椅上一起溫存。
蘇鏡言的小鹿眼望著天空,四處亂飄,突然,他像是發現了什麼,指了指一個方向,帶著幾分好奇,問向自己身後的男人,“沂琛,那裡怎麼了?怎麼天上有那麼多黑煙呀。”
男人的手搭在蘇鏡言的肩膀上,時不時摸一摸小孩的耳垂。
他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從蘇鏡言的身上挪開過,像是百看不厭,怎麼看都嫌少那般,眼神裡隻有蘇鏡言一個人。
男人的眸子也隻會在蘇鏡言因為躺得不舒服換姿勢的時候,眸子跟著小孩的動作左右動一動,除此之外,男人的眼睛就連眨都沒有眨過一下。
聽到小孩突然出聲,他的眼睛才慢慢從小孩的身上挪開,望向了小孩指的那個方向。
陸沂琛眯了眯眼,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又將眼神很快收回來,繼續用一種毫不遮掩的眼神盯著懷裡的人看。
“起火了而已。”陸沂琛將頭抵在小孩的頭頂上,嗅著他身上那若有似無的香氣。
蘇鏡言的兩隻手抓著男人的手,握在手心裡把玩,時不時用手指頭在男人的手心裡畫著什麼,撓得男人的心口也癢癢的。
聽到男人的回答,蘇鏡言嘟囔著嘴,“哦”了一聲。
良久,發現黑煙越來越大的蘇鏡言繼續問,“為什麼這麼久了都沒有人去救火呀。”
聽到懷中人這麼天真般的提問,男人跟著輕笑了一聲,半含糊的回答,“可能,是他們沒發現吧。”
說完,男人的眸子跟著微微閃了閃,眼睛裡麵似乎藏著些什麼思緒,還帶著幾分不經意的嘲弄。
這麼大的火怎麼可能沒人看見?
歸根究底,隻不過是因為這場大火,是人為刻意的罷了。
嗬。
為了掩飾家族的醜聞不被傳出去,於是將所有知情的人生生殺害。
畢竟,這可也不是周宅第一次做這種事了,還真是符合他們的作風。
嘖。
男人的耳朵跟著動了動,像是可以聽見千裡之外的聲音。
“放我出去!咳咳咳,救命啊!”
“嗚嗚嗚,娘親!咳咳,我不想死!”
“求求你們,我給你們磕頭了,我死了就死了,我孩子還小啊!”
“老爺,老爺,求求你們放我出去!”
男人自始至終都麵不改色,目光淡淡,沒有半分起伏。
這些叫聲,還真是慘呢。
男女老少,連這些當事者的家人都沒放過。
嗬。
也不怪乎,這諾大的周宅全都是孤魂冤鬼。
現在沒了他力量的壓製,這些冤鬼們......
也是時候...
該出來報仇了。
突然,男人懷裡的蘇鏡言不舒服的動了動,然後身體也跟著僵硬住,臉更是直接爆紅了起來,臉頰的旁邊帶上了一抹紅暈,耳朵尖都是燒著的。
他的聲音很細,說出來的話也軟軟的,帶著幾分可憐,“沂琛,能不能把那個東西拿出來,我好不舒服。”
說著,他不舒服的動了動自己的身體,整個人看起來很拘謹。
男人聽到懷中人說的話,嘴角的弧度跟著上揚,眼睛裡麵全是溫柔和愛意。
這就是他前幾日出門的原因,這是特地為言言準備的。
陸沂琛將人抱緊,倒也沒有故意捉弄小孩的意思,溫聲道,“言言,你現在的身體太弱了,每一次你都會特彆疼,我希望你也可以享受這些事情,不然以後對你身體不好。”
蘇鏡言感受著那個小小的玉器,沒說話,他倒是沒有什麼不樂意,然後轉了個身,勾住男人的脖子,將腦袋貼在男人的胸膛上,用臉蛋蹭了蹭,像是在尋求安慰。
陸沂琛看著他懷中人如同小貓一般慵懶的姿勢,忍不住俯下身在他的鼻梁上親了親。
蘇鏡言縮了縮自己的肩,仰著頭,裂開嘴,笑了笑,然後把頭仰得更厲害,直接親在了男人的嘴上。
陸沂琛既無奈又好笑,長長的一吻結束,男人才笑著說道,“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