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洪放聲大哭:“師父……嗚嗚嗚!我對不起你,徒兒壓製了五煙羅飛走之後,生怕您懲罰,本想先躲起來等鬥劍之期過了再回來負荊請罪,誰知卻傳來您的噩耗,徒兒是一步錯步步錯,再不能回頭了……”
“唉,命也!運也!縱然你有千般理由,可是你偷書盜寶也是手實,不得不罰,為師也隻能送你一程,來世倘若有緣,我們再續師徒之情。”楊簡說著便抬起手來,靈光乍現,就準備動手。
“不!不要!我不想死,師傅,請你饒弟子一次吧。”
朱洪偷書盜寶導致恩師慘死,心中愧疚難當,後來又被諸多同門四處尋找捉拿,多餘年來惶惶不可終日,打坐時不能入靜凝神,連睡覺也是難得,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太乙混元祖師的音容笑貌。
可是朱洪這些年來四處逃竄,經曆了數次生死危機,更是發覺生命可貴,讓他更加的怕死,此時他見恩師要取自己性命,心慌意亂之下不由做出了一些無腦的舉動。
朱洪暗中取出一寶破魂錐,口中默念咒語,那錐立刻化成一道尺許長的黑煙,錐鋒直取楊簡心窩。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事到如今還敢反抗,去吧!”楊簡手上附著一層仙光,直接把破魂錐抓在手中,反手甩出,直接刺穿了朱洪的胸膛。
朱洪低頭看看自己心口的窟窿,一點都不甘,可是再怎麼不甘又有什麼用,砰的一聲摔在地上,很快沒了聲息。
這時一道殘魂從朱洪的屍體中飛出,懵懵懂懂的一副癡傻模樣,卻是因為那破魂錐乃是陰毒之寶,不僅傷人肉身,更能傷人元神,朱洪魂魄受損,以至於變成這副樣子。
楊簡看著那朱洪的一縷殘魂,口中發中一陣歎息,如果朱洪不反抗的話,楊簡取了他的性命,便送他投胎轉世,元神無損的情況下轉世之後隻要運氣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覺醒前世記憶,重入修行之門。
可惜朱洪不識天心,居然還想暗算偷襲,結果被楊簡來了這麼一下狠,想要修處好靈魂的損傷,至少也要投胎轉世四五次,那時候他的記憶已經磨滅的差不多了,想要再入修行之門,簡值是癡心妄想。
不過楊簡也不可憐朱洪,這是他罪有應得,收拾了一下朱洪死後留下的幾件東西,又前就去了一趟四門山的洞府,把朱洪這些年來收集的材料統統帶走,雖然沒有什麼珍貴的東西,但也聊勝於無。
當初太乙混元祖師留下了三個遺原,楊簡已經完成了一個,斬殺叛徒朱洪,至於另外兩個,報仇的事情暫時不提,想要對付峨眉派,除掉三仙二老,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必須要從長計議,慢慢來。
至於另外一個遺願,照看一下五台派的一眾弟子,卻是楊簡接下來要做的事,不過並不是所有的五台弟子都在楊簡的照看之列,隻有兩三人而已。
當太乙混元祖師臨死之前,特彆交代一眾弟子好好修行,不可為非作歹,並且為他們做好了安排。
可實際上真正聽從混元祖師安排的寥寥無幾,相反,因為太乙混元祖師的隕落,那些門人弟子沒了壓製,如同脫韁的野馬,四處為惡,楊簡都想恨不得親手把他們乾掉。
讓楊簡特另關注的五台派弟子隻有兩個,一個是許飛娘,一個是作為大弟子的脫脫大師,從現在的情況看來,他們兩個倒是太乙混元祖師的交代潛心修行,不過他們也各有各的問題。
脫脫大師一直有個心願,希望能夠創造一種集佛道魔三家所長的修行之法,太乙混元祖師大行之後,他便一直為此而努力。
隻是創造一套修行之法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更何況要集三家之所長,三家功法彼此衝突,一個不好容易走火入魔,要不是楊簡暗中讓枯竹老人與他假意偶遇,略微指點了一下,隻怕脫脫大師這會已經走火入魔而死了。
不過就算如此脫脫大師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隻能說勉強就這一條命,最多也就再堅持幾年時間。
對此楊簡暫時也沒有好什麼好辦法,不過已經儘力讓毒液推演三教合一的功法,具體需要多長時間楊簡也不敢肯定,隻希望脫脫大師能夠堅持的住。
另外一個的是許飛娘,在大多數人眼中她已棄惡從善,一心撲在修行上,沒有作惡,甚至甚至與那些名門正派人士交好。
不過熟知劇情的楊簡又豈會不知道,她隻是隱藏了自己的真實感情,對於太乙混元祖師之死一直對峨眉在內的名門正派懷恨於心,與他們交好的目的隻是打入敵人內部,日後好伺機報仇罷了。
可是許飛娘又哪裡知道,她的所作所為都在佛道兩門高人的算計之中,故意借許飛娘之手引誘那些魔門高手上當,把他們一舉除掉,達到峨眉大興的目的。
楊簡對於許飛娘的作為一點兒都不反感,反而有些佩服,麵對勢力龐大的峨眉派,她沒有選擇低頭,而是加入了報仇的行列,可見她對太乙混元古詩用情之深,如此奇女子楊簡當然要幫一把。
楊簡很清楚,跟峨眉派對上是早晚的事,不過現在還不是對手,這種情況下要低調行事,等實力強大的可以碾壓敵人的時候再出手。
“飛娘,雖然現在我不能直接出手,但無論如何也要保證你的安全,看來得想辦法幫你找兩個強力的保鏢。”
楊簡腦中不斷思索著現階段有需要幫助的高手,而且自己又能夠幫得上忙,找機會賣人情給他們,以此作為代價讓他們保護許飛娘的安全。
很快楊簡就有了目標,口中喃喃道:“同樣是女人,想必她們兩個很合適吧。”
有了決定之後楊簡立刻行動起來,遁光乍現,轉眼間消失在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