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完成,接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楊簡將葫蘆輕輕一拋,那葫蘆就那麼飄在半空,然後釋放出太陽金焰和月魄靈光煉化起來。
蜀山世界傳統煉製法寶的方法是用真火慢淬練其中的雜質,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有時候一件強大的法寶需要數十,上百,甚至幾百年的時間才能煉製成功。
但是楊簡的煉器方法卻與眾不同,利用本來不適合煉製法寶的太陽金焰和月魄神光進行煉製。
太陽金焰無物不燃,隻要給它足夠的時間,幾乎能夠把一切化為灰燼,用來煉器最後隻能獲得一堆灰燼。
可是如果加上月魄神光,再配合楊簡如今那強悍的元神,幾乎能稱之為變態的控製力,那就大不一樣了。
在楊簡的控製下,太陽金焰將龍角雕刻而成黑葫蘆中的雜質一點一點兒的焚儘,然後月魄神光進行冷卻,日月輪回,陰陽交替,去除雜質,保留精華。
那碩大的葫蘆肉眼可見的縮小,很快就變成了一個隻有巴掌大,如同墨玉一般的小葫蘆。
這還不算完,等葫蘆不再縮小之後,楊簡抬起雙手,金色的毒液冒了出來,一陣蠕動之後冒出一條條觸手,每一條觸手憑空虛畫,一個個神秘的符文顯現,圍繞著葫蘆旋轉,不斷的融入進去。
那些觸手畫符的速度非常快,每秒畫出的符文數以百計,楊簡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力在快速的流逝,直到數個時辰之後,那葫蘆融入了千萬符文,葫蘆發生了神奇的變化,光華流轉,給人一種神秘感。
楊簡把葫蘆拿在手中,仔細查看起來,葫蘆內部自成空間,足有籃球場大小,葫蘆壁上那無數的符文形成一個個神秘的圖案,禁製重重,一旦觸碰到就會受到反擊。
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楊簡這才拔開葫蘆蓋子,用葫蘆口對準被禁錮在半空中的那一縷凶煞之氣,單手結了一個印快,口中大喝一聲:收!
一股強悍的吸力差憑空而生,把那一縷凶煞之氣吸了進去,隻是那一縷凶煞之氣凶悍異常,被吸入葫蘆之後仍然掙紮不斷,左衝右突,想要破開葫蘆逃出去。
隻是楊簡煉製的葫蘆又豈是那麼容易破開的?每一次衝撞都會觸發葫蘆內部的禁製,釋放出一道道雷霆之力,將凶煞之氣轟散,隻是那凶煞之氣非常的頑固,很快就重新凝聚起來,而且沒有絲毫損傷,然後繼續衝撞葫蘆壁。
感受著葫蘆內部凶煞之氣的舉動,楊簡眼中流露出一絲一絲憂慮。
“主人,有什麼問題嗎?難道您煉製的葫蘆出現了意外。”看到楊簡的臉色,參老頓時不安起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楊簡這個樣。
楊簡搖搖頭,“我煉製葫蘆倒是沒有問題,隻不過這凶煞之氣有點出乎我的預料,想要將其徹底煉化收為己用恐怕沒那麼簡單,需要很長時間的磨礪,要是在此之前使用此寶,一不小心就會遭到反噬,可謂凶險異常。”
“主人,即使如此不如乾脆將這法寶毀掉,免得它將來爆發,害人害已。”
“哪有這麼容易,此一縷凶煞之氣乃是數萬年來毒龍體內孕育,已經有了靈性,它本身沒有實體,無論打散多少次都可以重新凝聚,說句不死不滅亦不為過。”
“那就將這葫蘆找一個地方封存起來,讓它永不見天日。”
楊簡卻再次搖頭,這種方法治標不治本,無論在什麼故事當中,東西無論藏得多麼隱秘,最後還會是因為各種意外而出世,這就是天意,命運或者是劇情的慣性,楊簡才不會做這種無腦的事情。
“無論藏在哪裡,它都會有現世的一日,到時候這一縷凶煞之氣將會更加的狂暴,不知會傷害多少無辜的生命,這份因果至少有一半要落在我的身上。”
這下參老沒辦法了,苦著一張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楊簡同樣是頭痛萬分麵,明明是一件威力強大的法寶,卻不能使用,就好像是守著金山去要飯,彆提有多難受了。
“這凶煞之氣如此凶悍,要想將其煉化,除非能夠與找到另外一種能夠與之匹敵的力量,與其融合,抵消掉它原本的凶性,可是我要去哪找這種力量呢?
楊簡一陣冥思苦想,忽然有了想法,眼睛亮了起來,因為他發現自己現在就有一物,或許可以化解這凶煞之氣的凶性。
“拚一把,或許會有意外收獲呢?”
楊簡抬起右手,張口咬在中指上,然後打開葫蘆蓋子,把手置於葫蘆口上方,一顆血珠包裹著一縷金色的氣息落入葫蘆當中。
那凶煞之氣感受到有異物進入葫蘆內部,幾乎本能的衝了過去,楊簡似乎聽到了砰的一聲,兩者撞在一起。
凶煞之氣將那滴血珠撞碎的瞬間。內部的金色氣息爆散開來,把那一縷凶煞之氣包裹住,似乎要將其侵染。
凶煞之氣的凶性瞬間爆發,硬是破開金色氣息的包裹,然後猶如一條靈活的毒蛇,將那金色的氣息纏繞起來。。
隻是那金色的氣息也不甘示弱,一陣變化,同樣化作蛇形了,反向纏繞過來。
一時之間葫蘆內部空間成了戰場,嗯,一黑一金兩股氣息猶大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