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一定會找到的!”直到這一刻斯凱才把自己真正的當成楊簡的手下,真心真意效力,哪怕尋找父母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也算是進步。
因為明天一早就要前往瓦坎達,楊簡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下,養精蓄銳,隻是來到自已的房間,楊簡卻發現一身性感內衣李可欣不知何時已經在房中等待著了。
楊簡知道肯定是金並的安排,也沒有拒絕這份好意,立刻撲了上去,兩人在臥房中開始了覆雨翻雲。
李可欣雖然年輕,但是經驗豐富,讓楊簡爽上了天。
李可欣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很清楚現在自己的處境,可以說她的一切,身體乃至靈魂都已經成了楊簡的私有物品,隻有把楊簡伺候好了才能夠活的輕鬆,而且她也不會要求楊簡付出什麼,因為她根本沒有資格。。
同樣楊簡也很清楚兩人之間的定位,眼前的女人隻是自己生活中的調劑品,不會付出太多的感情。
因為明天還有事情要做,楊家也沒有用太多的姿勢,快刀斬亂麻,草草的結束了事,然後沉睡過去。
楊簡不知道的是,在隔壁房間的斯凱聽著耳邊若有若無的呻吟聲,臉色非常的複雜,臉色變化不定,最終卻隻能化為一聲歎息。
……
就在楊簡風流快活時,遠在瓦坎達邊境一處隱秘的臨時基地,由一個個帳篷組建而成,其中最大的帳篷當中,一個年輕的黑人正在與尤利西斯爭執。
黑人小夥死死的盯著尤利西斯,質問道:“你說的那人為什麼直到現在還沒來?距離約定的的時間還有最後的三天,至今不見蹤影,連個消息都沒有,你們該不會耍我吧?”
尤利西斯兩條腿搭在桌子上,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對於年輕黑人的質問是絲毫沒有在意,左手抓著一個椰子,右手食指伸出,手指如同液體一般流動起來,便化成一柄閃爍著金屬光澤的利刃,輕輕一劃,就在堅硬的椰子上挖出一個孔洞。
尤利西斯把一根吸管插進去,美美的吸了一口椰子水,這才不急不緩的說道:“艾瑞克,不要著急,距離約定的時間不是還有三天嘛,再等等看就是了。”
原來這年輕的黑人便是瓦坎達曾經的恩喬布王子的兒子艾瑞克,被尤利西斯找到之後,隻稍微勸說就答應了合作,按照楊簡的要求,來到瓦坎達這裡跟楊簡彙合,隻是直到現在仍然不見楊簡蹤影,難免有些著急。
此時艾瑞可正看著尤利西斯那變化成利利的手指,眼中流露出一絲渴望,“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如果三天之後他還沒有現身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
麵對威脅尤利西斯隻是聳聳肩,“抱歉,你殺不了我,現在的我幾乎是不死之身呢,就算你把我大卸八塊我也能夠恢複過來,而且我隻是那人的一個手下,無法確定他來不來,隻能等待著命令。”
“難道你就不能跟他聯係確認一下嗎?”艾瑞克額頭青筋直冒,實在是尤利西斯說話太氣人了。
“不能,我根本沒有他的聯係方式,隻能等他聯係我。”
“真是悲劇,說到底你不過是一個傀儡,在你主子眼中恐怕你連個炮灰都不如。”
“或許吧,不過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剛開始的時候我對於自己被人控製,失去自由確實很難受的,可是現在我發現還不錯哦,雖然失去了自由,但是卻獲得了力量,隻需要討好我的主子,不用再像以前那般小心翼翼,活的那麼艱難。
我很慶幸我抱了一條大腿,你知道嗎?這種擁有力量的感覺太爽了,以前隻能遠遠看著碰都不敢碰的東西,可以輕鬆得到。
隻要我願意甚至可以變成美國總統到白宮去玩一圈,可以變成托尼斯塔克,隻要勾勾手指封麵裸與就會主動爬到我的床上,你不也在渴望這種力量嗎?否則又豈會出現在這裡。”
“哼,我沒你那麼幼稚,之所以出現在這裡是因為仇恨,特查卡殺害我的父親,害得我這些年流浪在外,吃了多少苦頭,都是拜他所賜,這個仇我一定要報。”艾瑞克眼中流露出仇恨的光芒。
“你出現在這裡確實是因為仇恨,可是想要報仇就需要力量,為此你甚至不惜讓自己化身為屠夫,瘋狂的磨練自己,同樣你為了力量也會出賣自己的靈魂,不是嗎?”
艾瑞克聞言頓時沉默了,他知道尤利西斯說的沒錯,為了報仇他願意付出一切,原劇情中艾瑞克從麻省理工學院研究生畢業之後,加入海豹突擊隊在阿富汗的大肆殺戮,就像在玩電子遊戲,因此獲得稱號“殺人魔頭”,這一切都是為了磨練自己,等擁有力量之後,回到瓦坎達複仇,這是他的執念,沒人能夠阻止,
艾瑞克沉默了一陣,開口的:“的確,為了複仇我願意付出一切,如果你說的那個人真的能夠賜予我跟你一樣的力量,我願意我願意效忠於他。”
“艾瑞克你瘋了,你不能這麼做!”艾瑞克身後一個有些上年紀的黑人老者大叫起來,想要阻止艾瑞克的決定。
“巴克叔叔,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真的等不下去了,機會就在眼前,如果不能把握住我會瘋的。”
艾瑞克似乎對那名老者非常的尊敬,說話語氣相對柔和,不像之前那樣十分的有侵略性。
艾端克歎了口氣,繼續道,“你知道,這些年我們是怎麼過的?每當閉上眼睛都會想起我父親慘死的情形,尤其是他胸前的呃黑豹爪痕,一次次從夢中把我驚醒。
瓦坎達王子的身份對我來說是一種莫大的諷刺,我明明知道仇人是誰,卻無法報仇,這種痛苦讓我的心每時每刻好像被針紮一般疼痛。
所以我瘋狂的訓練,瘋狂的磨練自己,隻是為了希望能夠儘早報仇以前我一直沒有行動,是因為沒有成功的希望,可是現在我看到了希望,又怎麼可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