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文堇轉世之後成了朱文,這一世朱梅需要與其了結因果,對此朱梅非常的有信心,如今朱文轉世小女孩,無依無靠,重踏修行路,如果沒有他這個做師傅的幫助,根本走不遠,所以朱梅對於這個徒弟向來不錯,本能的伸手接住。
隻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又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那朱文本來是處於昏迷狀態的,可是住沒在他家住的一瞬間。又發生了一件讓他,嗯我那不難以預料的事情,那些那朱文本來已經昏迷了,可是在朱梅接住她的一瞬間,忽然睜開了眼睛,冒出兩道紅光,朱梅隻感覺腦中一陣迷糊,這時候那朱文出手了,手持一根血色的毒針,瞬間刺入朱梅身體。
“啊!”
朱梅不由發出一聲慘叫,奮力把手中的女朱文丟了出去。
“真是狠心的師傅啊,居然想要殺死自己的徒弟。”許飛娘伸手一指,一團青光把朱文托住。
“孽徒,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朱梅感覺那毒針入體之後,有一股腐蝕性的力量迅速蔓延開來,他全力調動下仙力居然而壓製不住,而且那毒針還沿著血脈向心臟處有遊走。
聽到朱梅的嗬斥,那朱文臉上竟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口中發出了一個讓朱梅陌生又熟悉的聲音,“朱梅道友,真是好久不見了。”
頓時朱梅好像看到了最不可思議的事情,顫抖著抬起手來指著朱文說道:“你……你是夂堇,不,這絕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這時許飛娘主動站出來解釋道:“我以秘術喚醒了她的前世的記憶,讓你們好友重逢,怎麼樣?感謝我吧!”
朱梅頓時明白了對方的打算,分明是讓自己密布自相殘殺,“文道友,不要中計,這人故意挑起我們之間的紛爭……”
“無所謂了!”朱文,也就是文堇擺擺手道:“前世因今世果,當初你毀我肉身害得我投胎轉世,今日我還你一記毒針,一報還一報我們兩清了,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互不相欠。”
朱夂說完之後,眼中的紅光逐漸的消散,越來越淡,最後徹底的消失,然後兩眼一閉徹底暈了過去。
朱梅看著自己的徒弟,臉色滿是複雜,因果還清了,可是他沒有一點的高興,如今他身受重傷,就是這個徒弟害她,可是卻又不能怪她。
“吼!”
妙一夫人趁著朱梅跟許飛娘交談的時候,偷偷的靠近玄真子,打算把菩提圈套在他的頭上,可就在這時“玄真子”仰天發出一聲怒吼,身上爆發出的紅光把妙一夫人掀飛,等“玄真子”站起身來的時候,身上的紅光已經散去,這是兩隻猩紅的眼睛說不出的邪惡。
鄧隱已經徹底把玄真子的元神壓製,掌控了身體,摸摸自己的身體,邪魅笑道:“這個身體還不錯,法力渾厚,精氣十足,等我用膩了再把精血吸乾,用玄真子小兒的元神煉製一個新的血神化身。”
鄧隱說完又扭頭看向妙一夫人和朱梅,用貓戲老鼠的口氣說道:“現在你們已經窮途末路,怎麼,還想反抗嗎?要不還是痛快一點,讓我把你們轉化成血神子。”
妙一夫人死死的抓著手中的菩提圈,這是唯一能夠給她一點安全感的東西,可是她也清楚,今天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朱梅的目光卻沒有在鄧隱身上,而是死死地盯著許飛娘,問道:“你究竟是誰?那葫蘆出現在你的手中,肯定跟用黑袍人關係密切,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如此針對我們?告訴我,就算是死也讓我死個明白,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如此算計我?”
許飛娘隨手把朱文丟放到地上,並沒有取她性命,看著朱梅說道:“無冤無仇,誰說的,當初害死太乙道兄也有你一份吧,那叛徒朱洪為竹偷走太乙五煙羅,還不是你們峨眉的許元通以言語相激,說他新練成了一件法寶名叫坎離梭,五台派上上下下除了太乙五煙羅之外再沒有一件法寶能夠抵擋,故意在二次鬥劍之前邀他在泰山之巔鬥上一場,以至於太乙道兄沒有護身法寶,在跟齊漱溟交戰之時,被他聯合苦行頭陀與玄真子圍攻,無形飛劍重創兵解,當初許元通是受你和白穀逸指使的吧,你們這些參與害死太乙道兄之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許飛娘想到太乙混元祖師身死前的情形,哪怕已經過去很多年了,可是心中仍然一陣悲痛,眼中流露出仇恨的目光,妙一夫人與這目光一觸,不由打了個冷顫,感覺渾身要凍僵了一般,隻是隨後又感到有些奇怪,這目光讓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妙一夫人作為仙道之人,記憶格外的好,看的那個眼神隱隱抓到的什麼,仔細回憶起來,很快塵封的記憶被揭開,荀蘭因記得當初太乙混元祖師之隕落之後,許飛娘假意改邪歸正,峨眉上下都知道許飛娘包藏禍心,可是因為需要利用許飛娘,所以假裝不知道,由妙一夫人出麵假意與許飛娘結交,記得有一次提起太乙混元祖師的時候,當時許飛娘就流露出這樣一個眼神,雖然很快就隱藏起來,可是那種目光仍然深深地印在了妙一夫人的心中。
“你是許飛娘!”妙一夫人指著頭戴麵具的道姑袍驚呼起來,滿是不可思議。
“什麼?許飛娘!這怎麼可能?”朱梅也同樣驚呼起來。
許飛娘愣住了,說實話,她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能夠發現自己的身份,要知道她可是專門攻向變了裝束,帶上麵具,身上更有遮掩天機的寶物,按理說不會被認出的,被妙一夫人叫出名字之後,毫無防備之下,不由呆在那裡。
對於修行之人來說,許飛娘這番舉動就等於承認了身份,本來妙一夫人還不敢肯定,可現在已經百分之百確定了。
“真的是你!沒想到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不錯,就是我,沒想到吧。”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再隱藏下去也沒什麼意義,許飛娘乾脆摘下頭上的麵具,露出一張嬌豔的麵孔,鳳目含煞,來回打量著妙一夫人和朱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