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左右!”朱利婭不敢說展紅英的真歲數,恐怕祁荊山知道是在試探她,小眼珠兒轉個不停,臉色一個勁兒的變幻。
祁荊山的手突然動了,狠狠扇了朱利婭一個大巴掌:“瞪眼兒說瞎話!”
“你打我?”朱利婭給祁荊山生了倆兒子,以為自己功勞大,祁荊山可是從來沒有打過她。
“我想打死你?人家的小姑娘才十六,你兒子是什麼貨,你這是糟踐人家小姑娘,你想把人家姑娘弄到手借勢得利!你再敢騷擾人家,我馬上和你離婚!”祁荊山憤怒,臉色黑成了鍋底。
“你就會拿離婚嚇唬人,我不給你到處活動,你能有今天!”朱利婭氣得對祁荊山喊起來:“我帶著我兒子走!沒有你我們就不活了?”
“你趕緊走,沒人攔著你,走之前我們辦了離婚手續!”祁荊山也是看了這個有病的兒子,從小他就少言寡語,感覺上他就是有病,自己的感覺沒有錯,結果真是那樣的結局。
因為這個兒子自己一直忍朱利婭,希望她有親媽照顧或許能開朗一些,沒想到他專門盯著小姑娘,是個好色之徒。
朱利婭辦過的事矢口否認,始終對她沒轍。
又拿病兒子來威脅她,半路劫小姑娘雲鳳,朱利婭反汙小姑娘勾引她兒子,都是她把兒子寵成了這樣,他這樣好色,她還幫她謀劃美麗的小姑娘,讓他的骨子裡印滿了美女就都應該是他的。
把自己當天皇老子了!
朱利婭的嘴硬:“要走也是你走,這裡是兒子和我的家。”朱利婭看著祁荊山的臉色說,希望祁荊山軟下來。
祁荊山沒有看她的臉色,扭頭出了房間,徑直走了。
朱利婭的臉色灰敗,難道他真的想離婚,他是看上了誰?難道是看上了雲鳳那個野丫頭?
老牛想吃嫩草了,就見那麼一回就動了心?
那個死丫頭真是個狐狸精,勾走了她兒子的魂兒,又勾了她男人的魂兒。
他們不是都想要她嗎?那就成全他們,先讓兒子玷汙她,是他兒子的女人,看他有什麼臉要?
朱利婭在展家碰了一鼻子灰,展家的丫頭她是謀劃不到手了,他敢離婚就毀了他的前程,自己得不到利,不能便宜彆人。
就用展家毀他的前程,朱利婭打好了算盤,次日就托了媒人到展家給祁東海提親,這個媒人當然是進得去展家門兒的。
和展紅英的二伯母一說,展紅英的二伯母還真的不了解祁家的人,問了媒人男方多大歲數,朱利婭讓媒人瞞歲,說祁東海才二十一歲。
展紅英的二伯母認為還行,就跟愛人說了這件事,展紅英的婚事還是得她二伯和展紅英商量,二伯母還是隔了一層就讓二伯出頭,她不想落埋怨。
朱利婭就是給祁荊山顏色看,隻要展家惱了,一定會給祁荊山穿小鞋兒。
讓祁荊山看看離了她他就玩兒不轉,隻要和她離婚,她就讓他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