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像一個當兵的,簡直就一個建築狂。
“雲鳳!”祁東風語調悠揚和雲鳳招呼。
“你這是乾什麼,想讓我傾家蕩產。”雲鳳打趣的說道:“房子不漏,沒有必要修。”
“房草得三年一換,瓦最次的可以勁十年,買房草也不賤。”祁東風給雲鳳算賬。
“草房暖和,瓦房冷。”雲鳳以為祁東風不懂。
“把瓦蓋到草上頭,既不漏還暖和。”祁東風懂得。
有這麼乾的?前世她隻是聽人說過,她到死沒有房子,哪能記住這些。
也是,他怎麼懂得?
雲鳳隻有聽他的,要不過年這個房子也得衫草。
買草加找人衫也得百八十塊。
有人給操心感覺不錯。
一個當兵的還懂這個!
“你說的有理。”雲鳳感歎一句,有房子的感覺真好,前世她串了幾十年房簷。
這一世她不但有了房子,還有能讓她發家致富享受的神廚房。
雲鳳心裡愜意的笑起來,她很快收拾了得意的心情,可不想樂極生悲,再給她來點兒悲慘?
雲鳳抓他們卸車的機會,在神廚房發了麵,帶出了肉和青菜。
中午是米飯炒菜,晚上還是包子茶水。
還是給幾個人帶了包子。
這樣的好事兒沒處找去,白~麵還沒有隨便吃的時候,這些包子是多麼的寶貴,雲鳳要是再有活兒乾,他們可是要搶著來的。
第二天,祁東風還是照舊來了,看看雲鳳的炕沒有徹底的乾。
爐子已經滅了,祁東風趕緊點爐子。
雲鳳說有灰,不讓他乾。
“我會怕灰,摸爬滾打在部隊一年,哪天不是一身的灰,野營拉練,軍事訓練,怕灰的人哪是軍人。”
一年下來,祁東風已經當了排長。
雲鳳覺得不可思議,祁東風這樣的職位就是農村的軍人也不會要一個農村姑娘,都是在城市找的正式工。
城市姑娘沒有工作的都不會要,這個時期紅領章是很被人重視。
他怎麼就看上了她?
主要是他人品好,不好的在部隊也是站不住腳。
雲鳳有點懵,這是做夢都不會做到的事情。
雲環挺了一個大肚子突然就來了。
自從朱利婭和雲世濟的陰謀被祁荊山撞住,雲世濟一家隻有雷秀英替雲霞要添箱的錢來了一次,再也沒有誰登門。
“雲環姐。”雲鳳對雲環的稱呼都沒有了以往的親近,再也不叫她大姐姐。
“雲鳳,你可是真的敢花錢,挺好的房子貼的什麼磚,苫的什麼瓦,拆炕拆火牆子的,請人不花錢?”雲環的口吻比以往尖銳了不少,指責雲鳳不該乾這些。
雲鳳沒有吱聲,跟她犯不上爭競什麼。
“四叔說了多少遍要給雲山蓋房子說媳婦,你怎麼不把錢給家裡,鋪張這房子上沒有用。”雲環繼續說。
雲鳳暗笑:她更不說給雲敏雲青蓋房說媳婦,還是知道遠近。
雲環說了一通,雲鳳沒有反應,看幫雲鳳糊炕的祁東風,心裡轉來轉去:“這個是誰?”
“你好!”祁東風聽雲鳳叫這個大肚子女人雲環姐,這裡姓雲的可不多,一定是雲鳳二伯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