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秀英嚇了一哆嗦,說他媳婦不行,說他閨女就行,這是什麼爹?雷秀英心裡暗罵:雲鳳好像是楊秋棠野來的,雲世遠怎麼這樣心虛,說她媳婦就不行了?
糟踐雲鳳他一點兒都不在乎,這是的什麼道理?
雷秀英看看雲世遠的臉色,膽子又壯起來:“老四,你要是找不到那丫頭,你就等著她給你抱來一堆崽子吧。”
雲世遠沒有搭理雷秀英,雷秀英更加奇怪,雲世遠就這樣恨著雲鳳?怎麼糟踐他也不吱聲。
真是奇怪……
雲世遠氣得跟她要路費,路費這兩年長了好幾塊錢,給他拿三十都到不家,四十塊錢給他就是打水漂。
早就賠了三十塊錢,加一起就是七十塊,這得有多虧。
雷秀英算的是自己的賬,雲世遠連吃帶住的,這得有多糟踐人。
沒有路費,雲世遠走不了,反正現在的糧食也不多,就在他家吃。
雲世遠回去也沒事,就在雷秀英這裡耗。
又找了半個月,還是沒有影子。
雷秀英也不敢殺了雲世遠,隻有出了四十塊錢打發雲世遠走了。
雲世遠回到家裡還剩了十塊錢,心裡也就有點兒平衡,來回一趟賠了二十塊錢,雲世遠隻有咬牙,等找到雲鳳徹底的算賬,備不住雲鳳身上有更多的錢,全部給她沒收。
雲鳳失蹤的消息讓雲珍雲秀知道了,二人就來到雲世濟家,打聽雲鳳的消息。
“四叔,你沒有到祁東風的部隊找找?”雲珍給雲世遠出招兒在套祁東風的地址,雲鳳失蹤就是她的機會,雲珍眼裡閃著如饑似渴的急切。
“去了,祁東風說雲鳳回東北了。”
“四叔,你信那個,雲鳳在祁東風那兒他也不會告訴你。”雲珍說的讓雲世遠有些恍惚。
在東北找了一個月沒有找到,還真許是祁東風把雲鳳藏起來了。
能藏哪兒去?
“部隊不可以藏人的。”雲世遠突然想到雲鳳有幾千塊錢,在東北她就會租房買房的,在京城她會不會也是這樣乾?
那麼大的京城,他去哪裡找到?
雲珍的話音兒是雲鳳沒有真的失蹤,如果雲鳳藏在京城,和祁東風一定斷不了關係。
雲世遠的心裡就信了幾分。
雲珍明白自己的機會來了,這樣有了祁東風的地址,她就不信祁東風不見她。
她得抓緊去找,看看雲鳳在不在京城,如果找不到,自己就有了希望。
雲珍知道雲鳳在東北能買上房子,到了京城她也可以買。
雲秀比雲珍聰明不少,不信雲鳳會失蹤,可能是故意搞失蹤,要和四叔這個填不滿的坑斷絕關係。
不管雲鳳藏到哪兒,祁東風一定知道,不如去把祁東風的話套出來,趁機見見祁東風,取得她的好感,讓她給自己介紹一個軍官也行。
打定了主意,雲秀笑起來:“四叔四嬸兒不用擔心,祁東風肯定知道雲鳳在哪裡,他們不可能不通信。”
“對呀!”楊秋棠驚呼一聲:“咱們真是著事者迷,就審問祁東風不就得了。”
“你以為祁東風是犯人?隨便你審問!”雲世遠自從被楊秋棠壓了一頭,心裡就不痛快,可找到了壓製楊秋棠的借口,就凶起楊秋棠。
楊秋棠最顧臉麵,隻想往臉上擦粉,不想往臉上抹黑,當然她是不會跟雲世遠咯嘰。
雲世遠耍了一下子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