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紅英就覺得不對勁兒,以後她就不給他打電話,他也再沒有來電話。
雲風說道:“把你們相處的情況跟我說說。”
展紅英就說了全部的經過,比她想的還仔細。
雲風終於聽出來門道,她要把這件事跟柳城祿說。
這樣拖下去,會耽誤了展紅英。
不能就這樣等著,人心難測,父親看著好的,隻是那個階段,劉雨林作為柳城祿的助理,為了取悅上級,當然隻表現好的一麵。處對象跟秘書和領導不是一碼事,柳城祿覺得不錯當然也不見得就不錯。
“紅英,你不能再耽擱了,你不稱心就推了他吧,不要看是我父親的介紹人,誰也看不透彆人的心底去,你不要有顧慮,我父親那裡我去說,人一輩子不能委屈自己,這是終身大事,一點兒也不能馬虎,一點兒也不能將就。”
雲風就劉蘭雲和展紅英兩個真正的朋友,她就是要維護她們。
也許是劉雨林嫌展紅英文化低,為了取悅柳城祿才答應的這門婚事,他推遲著不訂婚,這個人一看就是心思不一般的。
“他問過你一個月多少工資沒有?”雲風問展紅英。
“問過。”展紅英回答:雲姐姐這是在想什麼?
“你問過他的工資嗎?”雲風問。
“問過。”展紅英回答。
“他問過你給家裡供多少錢嗎?”雲風問。
“問過。”展紅英答。
“你問過他給家裡多少錢嗎?”雲風問。
“問過。”展紅英答。
展紅英就說了他們談過的話,不明白雲風問這些為的什麼?
“他不提定親,也不提結婚,是不是他手裡沒有一點兒錢?”雲風問道。
展紅英不想跟雲風說錢的問題,可是雲風這樣問出來,不容回避的目光,展紅英不能不答。
“他一年最多能攢五千塊錢,他家裡哥哥弟弟都沒有媳婦,有了他的工資才有人給媳婦,蓋房子定親聘禮娶媳婦的錢都得他出,哥哥弟弟結婚倆了還有一個弟弟倆妹妹等著他娶媳婦聘妹妹,他的壓力是很重。”展紅英說道。
“他有沒有跟你要過錢?”雲風問。
“沒有啊,他憑什麼跟我要錢?”他要是那樣不顧臉麵連親都沒有定就跟她要錢?
展紅英會嗤之以鼻。
“他隻說家裡這麼困難那麼困難,對著我就是一個苦瓜臉,我心裡憋屈。”展紅英想著就窩火,還沒有定親,就一個勁的說家裡要他的錢,意思是什麼?
“他經常跟你說這個嗎?”雲風好像明白了一點兒他的心思。
雲風又了解了一下兒情況,說道:“把他的電話給我,我跟他談一下兒。”
雲姐姐要給她拿章程,不禁不禁心裡的憋屈消散了許多,雲姐姐是個看得開有章程的人,雲姐姐對自己實心實意,自己為什麼早不跟雲姐姐說這件事,展紅英一下後悔,自己對這樣不對心思的人留戀什麼?
不管他是嫌她文化低,還是嫌她沒有一個正式工,她寧可獨身一輩子,也不會讓人嫌棄一輩子。
雲風打通了劉雨林的電話,劉雨林卻說他正在忙,讓雲風等一會兒。
雲風聽出來劉雨林對她的冷淡,這小子還很拿把的。
好像是時過境遷,柳城祿退休了,劉雨林對她也冷淡下來。
雲風立即給柳城祿打電話,說了劉雨林慢待她的情況。
讓柳城祿打聽劉雨林現在在單位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