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宏圖來有事吧?”祁東風開著車走,和雲鳳說話兒。
“展紅英的錢展家人要不走了,必是去粘展宏圖了吧,展宏圖怎麼會讓展家人占便宜,就把主意打到我的飯店上頭,要我安排展家人進飯店掙錢。”雲鳳說道:“他覺得自己臉麵大啊!吩咐我給她家人安排工作。”
祁東風淡笑一聲:“這個人真沒有擔當。”
雲鳳說道:“他鼓搗兩個弟弟跟展紅英說了,他們要霍東林給他們包工程,他們要搞建築。”
祁東風嗤笑一聲:“胃口真不小,他們有錢嗎?建築隊可是得投資不少。”
“他們命令展紅英要我出錢。”雲鳳冷笑說道。
“好像霍東林的官是給他們家做的?”祁東風譏誚的說道:“我們投資給他們?還不如直接把錢揚大道上讓人搶著撿走心裡舒坦。”祁東風覺得展宏圖這個人是個二貨,想的挺美的,這輩子還想發大財?
“我把錢扔水裡還會打個水漂,到了他們手裡瞬間就會被瓜分,他們懂什麼是建築,連一個搬磚戳泥的小工都沒有乾過,哪個懂得一點兒行?算計錢都算計到我身上,這家人到底有多貪婪?”雲鳳不知怎麼才能把這家人打入十八層地獄了,才能把展家人教育好。
展家人盯上了展宏圖的財產,趁著展宏圖出車的日子,撬開了展宏圖的房門,尋找展宏圖的存款。
展宏圖可沒有那麼傻,他的錢都是存折,隨身帶著,連家裡都不擱。
撬門的是老二和老三哥倆,一分錢的收獲也沒有,也沒有一件好衣服讓他們拿。
展宏圖家裡長期不住人,有幾件好衣服他出車也會帶著。
展宏圖過日子的心很細,對什麼事都算計得周全,防賊防盜他是長期的警惕。
展二展三沒有一點兒收獲,表現得悻悻然。
展紅英拒絕給他們錢,他們在京城就是現在就上班,等開支還得餓二十天。
沒有了便宜錢兒吃飯都難,他們還帶了看孩子的保姆親戚。
一看連飯都吃不起了,跟來幫著當保姆的親戚要求走人,可是她們都沒有路費,兩個媳婦兒可不舍得出,他們身上當然不可能光的一根毛兒都沒有,就是不舍得花自己的轉法兒占便宜,四個人回家得三百路費,誰都不舍得出。
次日一幫人堵到霍家門口要路費,不待了,主人也要回家,在這裡坐吃山空,家裡的地還沒有人種。
霍家不開門,就在霍家大門前鬨事。
展紅英始終沒有出來搭理他們一句。
從此跟這個娘家算斷了吧?展紅英明白父母必會傷心,可是她也沒有轍,父母把兒子和媳婦兒慣到這樣的地步,不讓他們難受,他們還會繼續慣下去,他們就是這樣的無邊的苦海,展紅英這輩子也擺脫不了他們的糾纏。
沒有臉,沒有自覺的人永遠不會退一步,得寸進尺就是給這些人的特殊優待。
展家最後的下場就是被遣送回原籍,要錢一點夢沒有做著。
展宏圖的屋子被撬門,展宏圖回來就舉報了,查出來是那哥倆乾的,被抓到了局子裡,還是霍遷盈為他們求情,沒有被判刑,用了一個遣送的方法,也沒有給他們錢,免得他們死灰複燃,再繼續糾纏。
展家人走了,一下子就肅靜了。
展紅英這次對身體的打擊極大,始終沒有緩上來。
霍遷盈心疼她,就不讓她操心了,在家裡養胎,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雲鳳已經到了預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