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誌同道合,目的卻都是為自己。
一個寒冷如冰的聲音在張麗近前響起:“你把地上的臟東西都給我舔淨。”這就是張麗期盼半年多得到的盧雅郡的回答。
張麗驀然的看向盧雅郡,這個男人他就不是男人,自己花枝亂顫的嬌嬌女,哪裡比這些人不如,自己大學畢業,高傲了多少年,怎麼竟然遇到了這樣薄情寡義的不是男人的男人?
他!竟然讓自己舔地上的東西,還說什麼臟東西,那是燕窩粥啊,那是求姑姑辦事的馬屁精送的禮。
燕窩是多金貴的補品,自己都沒有舍得吃一口,真心的對他,低聲下氣的求他,就沒有得到過一次好臉色。
他不也就是一個窮酸嘛,孤兒院長大的孤兒,沒根沒蔓,沒有一分的助力。
不就是有一個好皮囊嘛,占了雲鳳的光有一個好職務嘛!
自己哪裡配不上他了?
他抖的什麼飄兒?狂氣的什麼?
張麗想暴揍盧雅郡一頓,可是她對盧雅郡還是不能死心。
張麗本性是很潑辣厲害張狂的,可是她現在跟盧雅郡還不能使。
隻有咬牙壓著自己的本性,裝出委屈萬分,十分無助,悲悲切切,軟軟糯糯的對盧雅郡說道:“雅郡,我怎麼惹你了,你這樣對我讓我的心冰涼。”
她嗚嗚的哭了幾聲,沒有得到盧雅郡的回音,裝出弱弱的聲音:“雅郡,我是一片好心,怎麼讓你這樣誤會,你不要聽彆有用心人的玷汙,我是一個心靈脆弱的姑娘,我真是想不開,我……我……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嗎?”
她嗚嗚嗚的哭著往外跑,這是最軟弱的求情,讓盧雅郡憐惜她,也是用死亡威脅,一個男人不能看著一個愛慕他的女孩子因為他喪命吧?
她哭著跑出房門,後邊沒有動靜,她加大了哭聲,哭得很淒厲,繼續往外跑,嘴上叨咕,我怎麼能活了?
張麗還是聽不到後邊有動靜。
劉蘭雲和雲鳳聽到張麗的哭嚎,隨後就過來了,看到滿地的狼藉,雲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二人都看著盧雅郡,打掃衛生的大姐過來要收拾。
盧雅郡製止了她:“等一等。”
張麗跑了很遠,也沒有盼到盧雅郡追過來,張麗心裡憤恨已極,她已經看透,雲鳳的公司她是進不來,盧雅郡也不會要她,怎麼辦?怎麼辦?
得不到就毀之,這是她們張家的組訓,不讓自己好,誰也彆想好!
張麗咬牙,再咬牙!掏出帕子想擦淚,她忽然就打住,把帕子塞進兜裡,就往回走,和門口歇涼的老太太們悄悄的說了幾句話,門衛阻止她,她是才進來的,說忘了東西,門衛隻有放她進來。
她進來時是趁著雲鳳不注意,鑽進來的,雲鳳以為是乾活兒的人,沒有理會她,等她尾隨進了辦公室,雲鳳才發現她,倒要看看她想搞什麼鬼?
歸常是搞了這麼一出,劉蘭雲給雲鳳看張麗給她的燕窩粥就是一盒漿糊。
地上撒的才是燕窩粥。
拿人當傻子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