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薑黎照舊沒做聲回應,她甚至發出輕淺均勻的呼吸聲,告訴某人她已入睡,請勿打擾。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又生我氣,但隻要你說出來,隻要是我不對,我改。”說出這句話,洛晏清心裡其實極為苦澀。
他不了解女人,哪怕他曾有過一段婚姻,依然對女人這個群體感到陌生,也就做不到了解。
想起前麵那段婚姻,洛晏清腦中幾乎是沒任何印象,如若不是有洛明睿兄妹三個存在,這第一段婚姻……於他來說,就像是他人身上經曆過的事。
和他完全不相乾。
如是想著,不是洛晏清沒擔當、沒責任心,不是洛晏清渣,是那第一段婚姻來得有些莫名其妙。
名義上是組織幫他解決終身大事,可那個和他成家的女人,婚前他見都沒見過,婚後第二天,他便返回研究所恢複工作,而結婚當晚……他由於在婚宴上被同事硬是敬了幾杯酒,隻記得回家躺在床上,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結果也就那一晚,他名義上的妻子有了身孕,並提前一個來月生下洛明睿。
對此,他沒什麼感覺。
這或許和他本身的性情有關,又或是和他兒時的經曆有關,總之,在他心裡,沒有什麼比工作更重要。
一年到頭鮮少回家,這源於他一忙起來,會全然忘記時間,忘記與工作無關的事,隻想在研究上有突破,隻想早日出成果,多為國家做貢獻,不負國家對他的培養。
可就算他在第一段婚姻內不常回家,他那位妻子在繼生下洛明睿後又一次身懷有孕……按照對方的說詞,這第二胎著床那會,他確實有休假回過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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