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電視機箱子裡麵塞了好幾百塊錢,回到家卻一字都沒和我說起,還是爹打電話問我為什麼要給家裡寄電視機,數落我亂花錢,不會過日子,我才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
聽完薑黎所言,薑國安靜默片刻,開口:“看來被我說對了,妹夫這人果真很不錯,麵上看似清清冷冷,好像萬物難入眼,實則不然。”
薑黎“撲哧”一聲笑了:“小哥,你彆說的這麼文縐縐成嗎?”
薑國安怔了下,旋即跟著笑出聲,不過,他沒再開口,隻是頗有些好笑地搖搖頭。
說話文縐縐?
這他可當不起!
雖然是高中畢業,但在通往最高學府這條路上,他尚且離得遠呢,何況……何況即便來日他能考大學,能進入最高學府,可學無止境,需要他學習得東西隻多不會少。
因此,現在的他,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畢業生,哪怕在校學習成績不錯,卻也無法厚顏無恥到自認有一定的文學修養、自認談吐不俗,從而說起話來和文縐縐搭上邊。
“對了,小哥,你自個坐會,我去幫你準備一些東西。”
說著,薑黎不等薑國安做回應,就起身出書房。
待薑國安回過神,伸出爾康手想說“不用”,沒成想,薑黎的身影已然消失在書房門外,見狀,他抿了抿唇,終還是對著書房門口喊:“黎寶,我那現在什麼都不缺,你不用幫小哥準備任何東西。
熟料,薑黎的聲音傳過來:“你彆管,我想準備什麼是我的事,你要是說個不停,我可是會生氣的。”
在薑家,全家老小最怕的就是薑黎生氣,怕薑黎一生氣把本就不好的身體氣出個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