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形容倒是貼切,方素可不就是個戀愛腦。”
齊女士頗為認同地點點頭,而後,她說:“在進馮家門前,據說方素曾有過一個喜歡的人,甚至和對方私奔,但不到一年,和方素私奔的那個男人被家裡長輩帶回家,並很快全家人一起去了國外,
而方素心灰意冷之下在河邊欲尋短見,恰好被那姓馮的給救了,再往後,兩人便好上了,中間的時間滿打滿算不到兩月。
我聽你乾爸說過,姓馮的說他對方素是一見鐘情,還說方素對他也是,他們互相喜歡彼此,方素不介意給他家四個孩子做後媽,隻想和他在一起。我當時聽你乾爸說,差點沒惡心到吐!”
眸中閃過鄙夷,齊女士語帶嫌棄:“明明一個是見色起意,一個是看中了對方的身份,卻偏偏不知羞,把兩個人之間的事說成是一見鐘情,不要太膈應人!
更彆說,那姓馮的在他前麵的媳婦剛沒了那會,簡直像是要撐不下去的樣兒,並在你乾爸麵前說過,他不為了旁的,
就為了他和他媳婦之間的感情,為了他們的孩子,這輩子不會再娶。結果呢?也就一年,便娶了新人進門。”
薑黎:“那位方女士長得確實不錯,年輕的時候,估計是個大美人兒。”
“美不美你乾媽我對那女人不作評論,我隻知道她是個慣會裝的,動輒就露出一副委屈樣兒,而且好似沒了男人她就會活不下去,骨頭輕得很!”
不是齊女士對方素有成見,是方素這個女人做的事,一般人知道了真難苟同。
薑黎聞言,一個沒忍住笑出聲:“瞧乾媽這話說的,這世間女子千千萬,性情和待人接物自然是各有不同,就譬如乾媽你,在我眼裡你既睿智又堅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