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不覺得丟人,我無所謂。”
文思遠的語氣不鹹不淡,他覺得薑黎應該沒把蘇曼剛在院子外麵找茬一事放在心上,甚至覺得在薑黎看來,蘇曼那就是在自討沒趣。
他這麼想著,自然不會揪著蘇曼說的事兒不放。
說實話,對門住的張升張研究員,他從來沒往眼裡放過。
年長他七八歲,工作上卻一直不見有什麼起色,要是他,應該已經在想法子調離研究所,看看能不能在其他單位找到適合自己的工作。
免得一輩子耗在研究所,直至退休都是個小研究員。
如是想著,文思遠暗自搖搖頭,繼而拿起手邊的報紙。
他不是個熱心腸,自是不會給張研究員什麼建議,畢竟他們在所裡也算是競爭關係,如若他自以為是地說些“為你好”一類的話,沒準會讓對方覺得他包藏著什麼禍心。
再者,能進研究所工作,這對他們做科研工作的人來說,無不是在求學路上付出很多,且這是一個得來不易的機會,又有哪個甘願中途放棄?
所以,文思遠知道,他即便同情張研究員,卻不會去招人嫌,在對方麵前說些有的沒的。
何況,他本就不喜歡管他人閒事,大家還是做普普通通的同事就好。
思量到這,文思遠斂起思緒,目光落鎖到報紙上,可就在這時,蘇曼上前,一把將他手中的報紙抽走:“你把話和我說清楚。”她最是不能容忍這人對她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