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又用棍子招呼那對兄弟,雖說沒出很大的力氣,但活動量說起來也不小。
因此,身體難免乏累。
齊女士滿目關心:“要不你回家躺會?”
薑黎:“我想和乾媽說說話嘛,一會到了乾媽家,我再坐下來好好歇息歇息。”
之所以去宋家,而非把齊女士請進自個家,源於薑黎考慮到宋軒被齊女士獨自留在家裡,為避免宋軒出現什麼意外,所以,薑黎才想著隨齊女士過去坐會。
望著薑黎和齊女士走遠的背影,沈筠的臉色微不可察地變了變。
她覺得很有必要給父親撥個電話。
否則……
沈筠沒敢往下想。
“什麼?你說你做了什麼?”接到沈筠的電話,聽完女兒說的,沈誌國險些把書桌上的水杯扔到地上,他站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握著話筒,麵部表情異常嚴肅:“你怎能做那種混賬事?”
“爸……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做了那樣的事,可做都做了,你現在罵我又不能改變什麼。”
沈筠的語氣有些懊悔。
“那你現在想要我怎麼辦?事情是你做得,如果那位薑同誌真要和你計較,後果你就自個受著吧!”
沈誌國想不明白,他的女兒筠筠明明是個品學兼優,知道輕重的好孩子,不然,能被國家委派去國外深造?可就是這個令他倍感驕傲的女兒,現如今卻做出那樣的糊塗事,要他如何是好呢?
“爸,我不怕承擔後果,但我不想被調去彆的單位。”
這是沈筠最怕的一種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