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龐微熱,文思遠沒再想下去,免得心生燥熱,像昨晚那般,洗了好幾次冷水臉。
何偉:“你……”
文思遠:“薑同誌坐上車,你我都有看到。”
何偉:“我是想說……”
文思遠:“不管你想說什麼,都請閉上嘴。”不就是又想說洛組長的八卦麼,也不看看身邊有沒有旁人。
更何況人正主就在前麵不遠處走著。
沈筠放慢腳步,與文思遠二人逐漸拉開了距離,她心裡這會兒五味雜陳。
因為洛晏清在送薑黎坐上車那刻,她從洛晏清身旁經過,不經意間有看到對方耳根處一個吻痕。
沒錯,是吻痕,畢竟她有過一次婚姻,且有再婚,怎會看不出那樣的痕跡是怎麼留下的?!
“咳咳咳……”
突然間一陣咳嗽,沈筠近乎要把肺臟咳出來,她一手拿著飯盒,一手扶住身旁的樹乾,等咳嗽聲止,感覺舒服些許,繼續提步前行。
她還在奢望什麼?
明知兩人沒有可能,明知已被厭惡,且她已再婚,對方有家有室,為什麼在看到那個吻痕時,心裡就忍不住難受?
這麼想著,沈筠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
一個海歸高智商科研人才,在感情上卻卑微得讓她自個都瞧不起,這是她嗎?是曾經那個驕傲自信的她嗎?
心中自問,沈筠不由又想起她現在的丈夫。
肖謹,才貌雙全,性格也好,但她能感覺到,他對她沒有任何感情,隻是把她當做搭夥過日子的妻子對待。
哪怕在做夫妻間那檔子事時,她都看不到、感受不到他因她生出情緒波動。
就像是完成任務,索然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