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這位蘇同誌根本就不熟,但她就像瘋狗似的一直咬著我不放,先是散播謠言,說我不喜大家來我家看電視,說我一看到有人上我家看電視,就臉色不好,接著又挑撥是非,把我牽扯進去……
這一樁樁、一件件事,大家難道都不知道?退一步說,就算以前的事大家不清楚,今個她無緣無故衝著我滿嘴噴糞,要是你們,會如何做?”
蘇曼依舊在罵罵咧咧。
薑黎見周圍人不再說話,她彎起唇角:“看看,你們現在都看看,這不是瘋狗是什麼?罵我卑鄙、無恥、不要臉,說我水性楊花,我就想問問,我是怎麼卑鄙、怎麼無恥、又是怎麼不要臉?我水性楊花,證據呢?”
眸色犀利冰冷,薑黎這一刻直視著蘇曼的眼睛:“說吧,講出事實給大家夥聽聽,我到底怎麼卑鄙、無恥、不要臉了?又是如何水性楊花的?”
“文悅她們姐妹是我家孩子,你憑什麼對她們好,憑什麼在她們麵前胡說八道,說我的不是?那日你是不是有帶兩個小夥子進你家,你們是不是一個中午沒出門?”
今天簡直是她的倒黴日,蘇曼不知道她為何頭腦發脹,從娘家回來,看到薑黎就失了理智,衝著對方罵出那些話。
奈何現在後悔根本沒用,她隻能硬著頭皮,哪怕是靠編,也要讓著該死的賤人,坐實她罵出的那些話。
薑黎嗤笑了聲,說:“文悅她們姐妹確實是你家孩子,但這和我對她們好有什麼關係?難道作為一個長輩,善待小朋友還有錯?
至於你說我在文悅她們姐妹麵前胡說八道,說你壞話,現在我們就把她們姐妹三個叫出來,當著大家夥的麵,問問文悅她們,我到底和她們有說過你什麼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