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叫他們長長記性,才不會管旁人怎麼議論我。不過,這種如果在我們家是不會發生的。”
吳月:“說得這麼絕對,就不怕有個萬一?”
薑黎:“不會有那個萬一,我自個是什麼脾氣我清楚。”有她上輩子養成的涵養在,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對一個孩子上手。
說到這,薑黎輕拍下額頭:“我今個過來找你是有正事要說,可咱們說了這麼一會子話,是一句正事都沒提及。”
“什麼正事?”
吳月問。
薑黎:“你知道的。”
吳月:“我不知道。”她其實是在裝糊塗,隻因她一千個、一萬個不想好朋友辭掉主持工作。
“我想辭職。”
薑黎也不拐彎抹角。
吳月同樣直接:“風太大,我沒聽清你說什麼。”
“月月,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薑黎一臉認真,看著她,吳月的神色同樣變得認真:“黎寶,你說的我不接受。”自打兩人混熟,吳月就稱呼薑黎“黎寶”,用她的話來說,這樣親切,更能說明她們是好朋友。
薑黎:“新的主持人應該很不錯吧?”
“你去看看最近兩天咱們欄目收到的小朋友來信,沒有一封不是抗議的,他們都在信裡麵問為什麼不是梨子老師講故事,為什麼換了個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