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黎言辭果斷:“聽到同胞求救,我做不到置若罔聞。”
求救聲是司機江峰發出的,當時,江峰是真擔心江博雅被那三個壯漢給結果掉。
小時候的玩伴,長大後的左膀右臂,兩人不是兄弟勝似兄弟,且江峰對江博雅極為忠心,危難時,哪怕自個的命不要,都會護住江博雅。
而他求救那刻,被三個壯漢中的一人已經打得半死不活,頭部更是受了傷,說實話,爬起來都困難,無奈之下,隻能向路人求救,好保住江博雅。
這會兒,江峰躺在隔壁病房裡,身上纏著不少繃帶。
頭部經醫生診斷,有輕微腦震蕩,需要留在醫院觀察治療三日,才能辦出院手續。
“兩位好,事情的起因在我這,是有人想對我不利,而這位薑小姐為了救我和……”
江博雅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把事情詳細與羅主任和王教練說了遍,末了他說:“薑小姐在醫院的所有費用都由我來出,另外,我會備重禮答謝薑小姐和韓小姐。”
“江先生負責我在醫院裡的費用我可以接受,但備重禮就不必了。”
薑黎在羅主任和王教練開口前說了句。
韓霞擺手:“我沒幫上什麼忙,江先生也不必備什麼禮謝我。”
“江先生,就這麼辦吧。”
羅主任一錘定音。
江博雅靜默須臾,點頭:“那好吧。”
臨近傍晚,薑黎的身體恢複正常,她在醫院一刻都沒多待,由韓霞幫著辦好出院手續,兩人就被王教練帶回了住處。
至於羅主任,半下午就已離開。
要說的是,江博雅是被家裡老爺子安排人從醫院叫走的,為的是處理江博雅今日差點遇害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