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到目前為止,他僅見過對方一麵。
一次自然是前年春節的初見,一次是老頭子安排他幫馮亦還錢票,短暫見了一麵。
再往後,是影兒都沒機會見著。
好吧,不久前他無意間在報紙上看到過她的照片。
優秀運動員,站在國外的領獎台上,一人為國家拿到四塊金牌,有關她的報道,他是逐字看的。
那一刻,隻覺一顆心“砰砰砰”直跳。
但很可惜、且不甘的是,她已嫁做人婦,這就注定他無論有多心動,都難和對方成為一對兒。
心中酸澀,馮瀟竭力遏製自己的情緒,他……他已經失去兩人牽手的機會,且有去年春節那件事在,這位對他得印象怕是不會好到哪去,
現如今,若果再因為馮亦被家裡人用來頂鍋的事,招來她異樣目光,認為他不是個男人,敢做不敢當,進而鄙夷他,麵露不屑……他心裡還不得難受死?
這麼想著,馮瀟自不會做啞巴,他得洗白,哪怕洗不白,也得努力一把,要她知道,他不是個慫包,惹出事,卻要旁人來收尾。
馮瀟一個勁在自我攻略,殊不知,在薑黎這,他什麼都不是。
“難道不是你們家每個人對馮亦有敵意?要不然,為何一次次讓馮亦幫你背鍋?”
眼神淡然,薑黎注視著馮瀟,接著她又把目光挪向馮老爺子和方素、及馮家長子:“做媽的,不知道疼惜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做父親的,不說一碗水端平,起碼多少關心點小兒子,但兩位都沒有做到。
而做兄長的,即便不喜異母兄弟,總能做到管束自個親兄妹,不欺負異母弟弟吧?同誌你有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