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實就是存折,眼下被文思遠握在手中。
這麼做,文思遠目的是斷了蘇曼繼續在家作妖的念頭,卻不知,蘇曼近一個多月來在黑市上倒騰,手中不說有千八百塊,四五百元是妥妥有的。
不過,蘇曼自然不會把這筆錢交給文思遠。
而文思遠又沒從蘇曼口中問出前麵一個來月時常外出去做什麼,因此,他當然也就不知道蘇曼手裡有一筆不小的私房錢。
文母:“既然你什麼都處理妥當了,打算幾時回單位?”
文思遠:“下午。”
“吃了沒?”
看眼從醫院食堂買的稀飯和包子,文母隨口問文思遠,聞言,文思遠回應:“出門前吃過了,你們快吃吧。”
文思南和文悅三姐妹沒動早餐,他們在旁等著文母一起吃。
“你……”
文母歎了口氣,看著文思遠說:“你回單位前最好找你媳婦再說兩句,讓她沒事的時候多和人家薑同誌學學,看看人家一天都在做什麼,
又是如何帶孩子的,同樣都是做後娘,人家薑同誌和家裡仨孩子處得多好啊,我之前到你們大院照看悅悅她們,可沒少聽你們大院裡的人誇讚薑同誌。”
“好。”
嘴上這麼應著,然,文思遠心裡知道,要想蘇曼向薑黎學習,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因為沒人比他更清楚,蘇曼和薑黎之間的關係是個什麼樣兒。
說實話,文思遠真得挺莫名其妙,兩家是鄰居,兩人又年歲相當,且薑黎的性子看似有點冷,但對人倒也親和,蘇曼作何對這樣一位女同誌抱有成見?
難道是女人間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