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爸看這樣成嗎,你哪天回所裡我跟著你一起過去,到時你直接去實驗室給洛晏清放假,我當場就把他帶回來,要是他敢不和我走,我就……我就和他離婚!”
薑黎目光灼灼:“我倒要看看我在他心裡的分量有多重。”
“傻丫頭,可不能把‘離婚’這兩字隨便掛在嘴上。”
齊女士不讚成地搖搖頭,她說:“晏清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一陣子,你說的事乾媽替你乾爸答應了,明個一早你乾爸回所裡,乾媽會讓你乾爸過去接你。”
聞言,薑黎頓時笑靨如花:“好噠。不過乾媽我剛剛說到離婚是用來嚇唬洛晏清呢!”她家洛教授盤靚條順人又好,且收入高還特彆寵她,放著這樣的男人不要,除非她是二傻子。
更何況她現在對他已有感情,豈是說離婚就離婚?
齊女士微笑:“乾媽知道,但你必須得記著,不可隨便提離婚。”說到後半句,齊女士的表情明顯變得嚴肅。
“我知道啦!”
薑黎爽快應下。
翌日,天麻麻亮,一輛吉普車開出大院,行駛在通往研究所的路上。
“黎寶啊,為免你心裡難受,乾爸覺得還是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比較好,晏清他……你怕是勸不回來。”
宋所長和薑黎都在後座坐著,他語氣裡透著無奈:“所裡像晏清這樣吃住在實驗室的有好幾位,他們有的甚至三五年難和家人好好聚聚,就算偶爾相見,也是匆匆一麵,
可以說他們把自己的精力差不多全貢獻給了國家的科研事業……而這樣的他們,於國家和人民無疑是偉大的,對親人來說……自然有所虧欠,但……”
“乾爸……”
薑黎打斷宋所長,她表情認真:“我想試試……我想試著勸勸他,倘若他真得不和我回家,我……我便遵從他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