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自己妹妹的丈夫,還要求你媽幫你去說服柔柔和她丈夫離婚,你長本事了啊?”
薛虹一臉不服氣:“我做都做了,你想怎樣?憑什麼她跑到大西北去插隊,還能嫁給一個體體麵麵的大學生?”
她明明已把人弄去大些吧插隊,為什麼不聲不響又跑回北城?且嫁給一個長得那麼體麵的大學生,這麼一對比,之前她做的一切,簡直就是個笑話!
既然顏柔讓她變成一個笑話,那她就把她也變成笑話,她有什麼錯?
“原來你是不服氣,才想著搶揉揉的丈夫,虹虹,這樣的心思和卑劣,你知不知道?”齊美怡插話。
“我心思卑劣?知道我心思卑劣,你為什麼不早說,還答應幫我勸你的好女兒離婚?”
薛虹嗤笑:“想在這挑撥我和我爸的關係,也不看看你在我爸心裡有多少位置。”
“你……”
齊美怡聞言,臉色青紅交錯,她抑製著自己的脾氣,對薛維文說:“我剛從柔柔她爸爸家裡回來,顏鬆平已經知道薛虹要插足柔柔的婚姻,他很生氣,說虹虹如果不知收斂,就等著被校方責令退學。”
神色微不可察地變了變,薛維文望向女兒薛虹的眼神變得冷厲:“想自毀前途,想和家裡斷絕關係,你的事我和你媽都不會再管。如若不想,那邊歇了你的心思!”
起身,薛維文欲去往舒父,不過他沒走出幾步又頓住,轉頭把目光落回薛虹身上:“和柔柔的生父作比,你爸我什麼都不是,你好自為之吧!”
薛維文是明著告訴女兒薛虹,一旦顏鬆平出手,他這個父親護不住她,也就是說,她瞪著名聲被毀,被校方責令退學,被家裡斷絕關係。
在薛維文離開不久,齊美怡拿起自己的包包,回了臥室。
客廳裡隻剩下薛虹一人,她又氣又惱,卻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