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父臉黑如鍋底,他把視線落向蘇青:“你也沒好到哪去!女婿能和他那位未婚妻退婚,這其中彆說沒有你的原因。既然知道自己理虧,作何要在弟弟妹妹麵前說些有的沒的?自個把話柄交到了彆人手上,你現在怪她讓你在人前失了臉麵,這難道沒你的責任?”
“爸現在說我,可我那會能有什麼辦法?農村有多苦你能想到嗎?每頓飯吃不飽不說,還得天天去上工,回到知青點,
雙手全是水泡,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躺下就不想起來……我堅持又堅持,想著能趕快回城,
但回城的法子要麼是招工,要麼是被推薦上工農兵大學,再要麼是接父母的班……這三種法子我是一樣都沒戲,不給自己找個保險點的依靠,難不成要累死、餓死在那山窩窩裡?”
眼裡淚水滴落,蘇青抽泣:“周為民是我插隊那個村條件最好的男青年,而且人長得好,我實在沒得法子,才選擇追求他,
如果他對我無意,自然不會和他未婚妻退婚,換句話還說,他退婚,又不是我逼的,是他和他家裡人覺得我好,嫌棄他未婚妻身子骨弱,以後很難有孩子,就堅決把婚退了。”
蘇父:“不管這些,我就問問你是存著怎樣的心思,要把你和女婿之間的事在小濤和曼曼麵前說出來?尤其是曼曼,你明知道你們姐妹倆的關係沒以前那麼好,你在她麵前說起,就沒想過她回頭會用這件事……”
“我哪能想到她會那麼惡毒!”
蘇青打斷蘇父:“我是她姐,我都能不計前嫌去看望她,她為什麼還要對付我?”
“行了,曼曼他們大院裡的人又和你不熟,他們說幾句笑話也就過去了,影響不到你什麼。”
蘇母勸說蘇青,聞言,蘇青心裡憋屈,覺得蘇母與以往一樣,照舊偏心蘇曼,她低著頭,抿唇沒有再做聲,就聽蘇母續說:“倒是女婿那,你回頭多說幾句軟話,省得你們小兩口之間起了隔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