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
一會,林小文忽然想到什麼,對吳揚帆說:“我去看一下。”
她也不說去看什麼,一會,回來,歎息說:“宋暢把房門鎖了。”
吳揚帆一下子想到了什麼,來到自己房間,見宋暢盤坐在床上,正在安靜地修煉著。
他仔細感覺了一下,宋暢所修煉出來的靈力比林小文與伊嵐都較精純,不由讚歎說:“暢妹,你在學校挺努力的吧,修煉得比林小文與伊嵐都強很多。”
宋暢沒有理會吳揚帆,兀自修煉著。
林小文跟了進來,看了宋暢幾眼,悄悄拉著吳揚帆出房門,低聲問:“師傅,我今晚去哪兒休息。”
看到林小文拉著吳揚帆出去,宋暢微微睜開眼睛,狡黠地笑了笑,又安靜地修煉起來。
吳揚帆看到宋暢沒搭理他,就知道宋暢今晚是不會妥協的。他想了想,打開了家裡另外一間客房,對林小文說:“小文,你打掃一下,今晚你在這兒將就一下。”
說完,他去找到了幾床被子,拿到客房,鋪在床上。
正在這時,蘭月雨回來了,看到吳揚帆在客房鋪床,故意問:“揚帆,家裡又要來客人麼?”
吳揚帆說:“沒有,宋暢不是回來了麼,給小文另外鋪一個床。”
“這大冷天的,她們兩個睡在一起不是還暖和一些麼?”蘭月雨問。
吳揚帆訕訕地說:“她們都不習慣兩人睡。”
蘭月雨撇撇嘴:“是宋暢不願意了吧。揚帆,你來一下,我跟你說一點事。”
不由分說地,蘭月雨把吳揚帆拉到自己房間,說:“你先坐下,我問你一點事。”
吳揚帆找地方坐下後,蘭月雨盯著他,非常鄭重地說:“揚帆,你現在是一村之長,有些事情可得注意一些。之前,我聽人說你的事,我還不太相信。娘知道,你是一個知道分寸的人,不會做出那樣的事。就算有,也應該是某些人不檢點,拉下厚臉皮做出不要臉的事情來。你說,她一個省城的人,哪裡找不到男
的,要窩在這個山尖尖上乾嘛…”
吳揚帆知道母親說啥,忙說:“媽,你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小文她沒什麼啊!”
“還沒什麼!”蘭月雨說,“今天是宋暢親眼看到的,其他人說你,還可說是冤枉你。宋暢總不會是胡說,冤枉你麼。你說,你們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那樣的到處看得到的地方…”
“今天是小文踩了一個小石頭,身子歪了,我去拉她,剛好兩人沒防備著,所以一齊摔倒了而已。媽,宋暢她誤會了,我們哪有你們想得那樣不堪啊!”吳揚帆說,“媽,小文她沒有什麼想法的。她是省城的人,我是雲山村這個山尖尖上的,她會看上我。”
“她會不會看上你,我不管。”蘭月雨說,“可是,你們的行為得注意點。彆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都胡亂做事。揚帆,宋暢是你的人了,你可得為宋暢負責。你自己是個村長,總不能也像黃天霸一樣,弄得天怒人怨吧。”
吳揚帆叫屈說:“媽,我們真沒什麼啊!”
“不管有沒有什麼,現在村裡都有好多人說閒話了
。你自己張著耳朵去聽聽吧。你還能跟每個人說:我們沒什麼啊!”蘭月雨瞪了吳揚帆幾眼。
這時,吳光新也走了進來,語重心長地說:“揚帆,你也知道,黃姓的人一直不服你。就算你現在把一些事情壓了下去,他們暫時不敢怎麼樣。可是真正抓到你的把柄之時再向上麵告,你那時後悔就晚了。我們做事,不能讓每個人都滿意,可是該注意的還是得注意。你們有不有什麼,現在也隻有你們自己知道。關鍵是彆人看到你們這樣,就認為你們有什麼了。我看,你還是勸林小文回省城吧,這也快過年了。”
吳揚帆搖了搖頭:“她還沒有放假,她是葉經理派來的人,得工作到臘月二十五,從二十六開始放假。這個,我沒有權利讓她回去的。她現在回去了,葉經理算她曠工,這怎麼行。”
蘭月雨嘟嚕說:“這葉經理怎麼就這麼不能人情。”
吳光新歎了一口氣:“既然是葉經理吩咐的,那也就不說這個。但是,揚帆以後你還是得多多注意影響,我們可是特意提醒你啊。到時弄得連合作社的人都
不站在你這邊,你就知道了。”
蘭月雨又說:“之前你與王金玲她們走得近些,就有人說閒話了。現在你們竟然還這樣子。你彆以為沒有人不敢說,到時候吃虧了也不知道。我是想,葉經理有必要派人在這兒守著麼,就算是要派人,也得派個男的來吧。小文一個妹子家,在這兒孤孤單單,如果出了什麼事,我們怎麼向她父母交待。”
吳揚帆心裡苦笑:派個男的,葉妍本就不是為了什麼藥材基地,這隻是個借口而已。本來就是林小文想來這兒啊!
這話當然不能對父母說,不然不知會遭到怎樣的轟炸。
吳揚帆心想,看來自己確實是疏忽大意了,有些方麵是很有必要得注意一下。他決定,好好跟林小文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