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文睜開眼睛,看著他:“怎麼了,師傅。”
“還叫我師傅,我都不好意思啦!”吳揚帆說,“心裡總有一種負罪感一樣。你若想要我給她們那樣的,就不能叫我師傅啦。”
林小文不好意思地笑笑,輕輕說道:“也是,那以
後叫你什麼好呢?”
“就叫我名字吧。”吳揚帆說。現在,蘇妍與王金玲都是叫他名字的。當然,是沒有外人在場之時,有外人在場,就叫村長。
林小文微微搖頭:“不好。這樣吧,有人在時,叫你師傅,沒人在時,就叫你親愛的。”
吳揚帆尷尬一笑:“沒人在時還是叫我名字,太肉麻了,我不舒服的。”
“嗯,好。”林小文湊到他耳邊,親熱地叫著:“揚帆,我喜歡你,我愛你!”
聽到這話,吳揚帆身子起了雞皮疙瘩,抱著林小文,手也伸進了她羽絨服裡麵,可他還是有些不適應。
林小文繼續說:“我要,揚帆,你給蘇妍嫂子她們怎麼樣,我就要怎麼樣。”
吳揚帆輕輕嗯了一聲,心底深處有些躁動起來,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林小文那從沒有人去過的高峰。另外,更是不由自主地湊了過去,親起她來。
良久,林小文整個身子已是變成了一團柔軟的麵團。
就在吳揚帆要進一步動作之時,林小文卻又突然感覺到不妥,抗拒了一下。
吳揚帆問:“怎麼啦?”
林小文不好意思地說:“就在這兒?”
吳揚帆這才意識到這是一個問題,他看林小文那麼迫不及待,根本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尷尬地笑笑:“那…”
林小文忙說:“揚帆,我不是不想要,隻是我想我的第一次不能在這樣一個地方,好不?”
吳揚帆點點頭。
林小文擔心吳揚帆心裡有想法,又說:“抱緊我吧,我喜歡你抱緊我。”
吳揚帆輕輕哼了一聲,想把手抽出來。林小文卻又按住了他的手:“不要,就放裡麵。”
兩人靜靜地躺了好一會,一直等到陽光出來之後。
等到陽光透過枝葉之間灑在了身上,吳揚帆忙說:“起來吧,今天得把那靈芝采下來。”
林小文嗯了一聲,放開了他的手,問:“揚帆,怎麼采啊,那下麵可是懸崖,沒有落腳點。”
吳揚帆說:“想辦法就是。”
兩人起來,吃了些乾糧,拿出水杯喝了些水。
吳揚帆說:“我得去準備一些工具,你是在這兒休息等我,還是跟我一起去?”
“我跟你去。”林小文說。
吳揚帆四處看了看,選準了下麵不遠處一處地方,下到那兒,找到了一根比手指稍細的山藤,彎腰抓起,慢慢扯著,直到扯了幾十米,才用柴刀砍了。然後,把這根山藤折起來,捆了。
另外再又找了好幾個山藤,也捆了,一起拿到那千年靈芝的懸崖邊。
此時,懸崖上白霧繚繞。連那生長著千年靈芝的乾樹樁也淹沒了,看不清在哪兒。
吳揚帆往下望了望,又看了看山間飄浮的霧氣,說:“隻有等一下了。我們乾脆在這修煉一個周天吧。”
兩人便盤坐下來,修煉起來。
修煉了一個周天後,吳揚帆睜開眼睛,發現霧氣已散。林小文也收了功,站起來。
兩人站在懸崖,往下望去。
此時,霧氣已是散儘,懸崖下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此處是一處斷崖式的山穀,下麵是一處深穀。深穀裡樹木鬱鬱蔥蔥,茂密異常。許多樹木像槍一樣,往上指著。
估算了一下,從現在他們所處的地方,應有七八百米高。
如他們所料,那生有靈芝的木樁下,是懸空的,根本毫無落腳之處。
而且,現在還不知道那木樁是啥樣情況,儘管看起來還較為穩固,能夠支撐著那樣一朵龐大的靈芝沒有絲毫搖晃。可如果真要采時,卻不知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就算能夠敏捷地下到那兒,能夠爬到上麵去,也要擔心木樁一下子倒下,或是碎裂。這樣一來,隻怕那靈芝一下子就掉到懸崖下,摔得粉碎。
林小文感歎說:“揚帆,這靈芝,可不好采啊!”
“不好采也要采,看著這麼一朵靈芝,放棄太可惜。”吳揚帆說,“而且,這乾樹樁說不定哪天就倒下
,把靈芝摔到下麵深穀,肯定會摔碎,那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