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揚帆也不敢在王金玲家停留,宋暢可是在家候著呢,若是在這兒稍微久一點,宋暢自然就會想到這樣的事。而王金玲與蘇妍有兩個人,要想喂飽她們,哪是一時半刻能夠的。蘇妍還好,有著老公在家,在這方麵應該不缺。特彆是王金玲,也有著好些天沒有溫存了,沾上邊了,隻怕一次兩次還不行,得三四次。
無奈,王金玲與蘇妍隻得放吳揚帆離開。
吳揚帆回到家,宋暢已是洗了澡,躺在他的床上,看見他回來,淡淡地說了一句:“我還以為你得過一陣子再回來的。”
吳揚帆知道她這話的意思,沒有接腔,而是拿了衣服去衝涼。衝涼回來之後,他躺到了宋暢的身邊,伸手摟抱著她。
宋暢側過身子,抱著了吳揚帆:“揚帆哥,你們那個小合作社現在還種了多少畝藥材啊?”
“有五百多畝吧。”吳揚帆也記不清具體有多少畝了。反正自第一年後,他就沒有怎麼去管理過,都是王金玲與蘇妍兩家人在照管著,他就隻每間隔一段時間就交給他們一些自己內空間的水,讓他們澆灌,保證著藥材產量與質量。
宋暢歎說:“五百多畝,倒也有一筆不少的收入,今年的葛根收入應該是上千萬吧。你現在確實也沒有多少時間來管理,我覺得可以舍棄這個小合作社什麼的。現在有這麼高的收入,又有點舍不得了。說來,反正也是金玲嫂子與蘇妍嫂子他們在管,種著也行。隻是,好像你們都是租下的田,如果那些田的主人以後都像這些人一樣,想要收回自己的田,怎麼辦?所以,我覺得還是那樣為好,他們以田畝入股,讓他們多得一些,他們也就不會再折騰什麼了。”
吳揚帆微微歎息一聲:“我又何償不知道他們心裡想什麼。可是,這歪風斜氣不可漲。雖然種植的收入可觀,金玲嫂子與蘇妍嫂子兩家,也不是非要種植藥材不可。以她們現在的收入,完全可以養活一家人。所以,大不了不種。而我,種與不種都無所謂。你也說過,我沒有多少時間去管理,那麼不種也好。我們不能讓那些稻田的主人掌握著主動權,寧可不種,也不能慣了他們。這事,也算是給雲山村的人上一次課吧,讓雲山村的每個人都要明白合約誠信的重要性。畢竟是一個村的人,賠償也是不好意思讓他們賠償的。但是,讓他們的目的達不到,我們卻能夠。”
“他們也真是的,就為了那麼一點小小的利益,也好意思毀約。讓他們兩頭空,得到一個教訓也好。”宋暢聽明白了吳揚帆意思,讚成地說。
第二天,李文婷親自帶了一些人來到雲山村,在吳揚帆、王金玲、蘇妍的帶領下來到玉竹田裡,把剛栽下不久的玉竹種子又挖了出來。說是有十多畝,其實,還有七八畝沒有種下去。真正種了玉竹種子的隻有五六畝的樣子。
這事,是黃天波與黃天烈兩人在管,王金玲與蘇妍也不清楚具體情況,還是來到了田地裡才知道,栽了玉竹種子的隻有五六畝。
這樣一來,就更簡單些了。還不需要把這些玉竹種子栽到藥園裡去,隻要在接下來的栽種之中,稍微密植一些。五六畝的種子也並不多,完全可以消化得了。
因為雲山村與藥園同時采收葛根,所以叫到的人手有限,所以雲山村這兒的下種還沒有完成。當然,主要還是黃天烈與黃天波也不太舍得全部叫人,覺得反正現在時間還有,又不急著把玉竹種下去,便每天隻叫了幾個人,慢慢地種著。吳揚帆看到這情況,索性讓李文婷帶來的人邊挖邊種。因為是剛剛種下去,土較鬆,挖出來挺容易的。李文婷帶了二十多個人來,大半天就把五六畝剛種下去的玉竹挖了出來,然後到平整好的田裡種下去。
吳格與方洋都跟著來了,她們聽到吳揚帆回來了,都忍不住來看他。隻是,也就是看看而已。因為他身邊可是跟著好些人,有宋暢、王金玲、蘇妍。當然,即便是沒有她們幾個,吳格與方洋也是不敢造次的。畢竟是大白天,周圍又還有那麼多人一起做事。最好也就隻說說幾句不痛不癢的問候話語略解想念而已。
李文婷早就知道是這個樣子,除了工作上的交流之後,她甚至沒有一句多餘的話,大部分時間都是埋頭做事。而吳格與方洋可就不甘心了,做事之餘,總是偷偷拿眼光搜索著吳揚帆的身影。
吳揚帆倒沒有親自下田去勞作,而是在田埂上做一些指導的工作,又到其他田裡察看栽種的情況。他也看到了吳格與方洋,在最初的問候之後,就沒有時間再來理會她們。
因為人是吳揚帆叫來的,黃天烈與黃天波他們沒做準備。起初,吳揚帆也沒通知他們,他便讓母親蘭月雨在家做中飯,昨晚他就說了這事,然後準備了一隻雞兩隻鴨,再又讓李文婷順便從鎮上帶了些菜來。
於是,到得十點鐘時,吳揚帆便讓宋暢、王金玲、蘇妍三個去他家幫著做飯。加上黃天波、黃天烈所叫的人,一共有三桌多人,蘭月雨一個人也忙不過來。
吳格看到宋暢三人走後,馬上找機會來到了吳揚帆身邊,悄悄問:“你什麼時候去看我們啊?”
吳揚帆歉意地笑笑:“這不是沒有時間麼。你看,我一回來,就得處理這些事情。等有空了,一定去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