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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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珊珊不認為那些花有多貴,原本蘇邀月也不認為有多貴,可等周助理把金額告訴她的時候,蘇邀月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麻將牌鑽戒。
比她的鑽戒都貴?這是什麼花呀?水晶做的?
“有些是從國外運過來的,有些是專門培育出來的孤品,其實……價值也不太好估量。”
價值這麼不好估量的東西就這麼放在後花園裡風吹日曬?
你們有錢人的世界可真壕啊。
蘇邀月再也不敢去外麵說自己是有錢人了。
她就是個貧苦民眾。
蕭嫋嫋聽到蘇邀月自稱窮苦民眾之後,表示要跟她斷交三天,以示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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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王珊珊收到賬單,當然是不敢相信了。
正巧蘇勝天下班回來,最近公司不順,他很煩,然後王珊珊趁機上前,添油加醋的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會兒說蘇邀月打陽陽,一會兒又說蘇邀月似乎是跟了王保地。
蘇勝天聽到這話,當即火了,不知道從哪裡直接抽出一根棍子,然後帶著王珊珊去蘇邀月住的那套彆墅。
彼時,蘇邀月正在享受燕窩粥。
太美味了。
蘇邀月吃到一半,聽到外麵傳來聲音,還以為是陸枕回來了,她欣喜的出門迎接,沒想到隔著一扇黑色大鐵門和碩大的院子,直接就看到了蘇勝天那個地中海。
真是噌亮。
剛才吃的燕窩都快要吐出來了。
“蘇邀月!蘇邀月!”蘇勝天扯著嗓子大喊。
雖然彆墅區很大,但這樣喊的話確實擾民。尤其蘇勝天不怕丟臉,嗓門巨大。
蘇邀月走過去,隔著鐵門看到蘇勝天手裡的木棍子,她警惕地站在三米開外,“乾什麼?”
“姍姍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現在看起來你還真是做出那種齷齪事了!”
什麼齷齪事?
蘇邀月抬手撥了一下頭發,露出自己的十克拉大鑽戒。
王珊珊的臉上快速略過羨慕嫉妒恨,她甚至在思考等一下蘇勝天打蘇邀月的時候,她能不能趁機把這個大鑽戒偷過來。
“你開門!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蘇勝天舉著棍子囂張。
蘇邀月不耐煩道:“我做什麼事了?不就是要結婚了沒通知你嗎?那我現在通知你好了。”
“結婚?你居然還要結婚?蘇邀月,你就是這麼報複我的嗎?”蘇勝天氣得不行。
報複?
“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婚約來報複你的。”蘇邀月冷笑一聲,美眸盯著蘇勝天,惡狠狠道:“你算個屁。”
蘇勝天氣炸了,他抬腳一踹,然後發現這扇電子大鐵門居然被他……暴力踹開了?
蘇邀月:!!!這什麼破質量啊!
蘇勝天猶如如海遊龍,舉著棍子就衝了進來。
蘇邀月當即踩著拖鞋往彆墅裡麵跑,她一路奔進去,正準備反手關門的時候,蘇勝天卻一棍子卡著門打了過來。
蘇邀月下意識護住腦袋,可想象中的疼痛並未傳來。
她撞進一個寬闊的胸膛上,熟悉的黑色西裝布料,帶著一點冷肅的淡香,像雪鬆。
蘇邀月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到陸枕的臉。
他從來溫和,現在卻眸色陰暗,連下頜角都繃緊了。
男人藏在西裝裡麵的臂膀微微鼓起,能看到清晰的肌肉線條。
他一手護著她,一手擋住蘇勝天砸過來的木棍,蘇邀月聽到那結實的一聲,還有男人低啞的悶哼聲。
“朱姨,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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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勝天一等人被送到了警察局裡。
周助理全權負責這件事。
蘇邀月陪著陸枕在彆墅裡等待家庭醫生。
一片寂靜之中,陸枕率先開口,“那是你父親?”
“唔,生理學上的父親。”被陸枕看到了自己如此糟糕的家庭,蘇邀月略有些心虛,她害怕陸枕會不想跟她結婚了。
蘇邀月的視線落到陸枕的手臂上,她走過去,伸手點了點陸枕的胳膊,“疼不疼?”
男人垂眸,“不疼。”頓了頓,他又問,“這件事要怎麼處理?”
“私闖民宅,毀壞私人財產,當然不能姑息了!”
蘇勝天倒黴,她就快樂。
“私人財產?那些花嗎?”男人皺著眉,伸手按了按自己的手臂,似乎是在探查是否傷到骨頭。
突然,他的身邊靠過來一道軟綿綿的身體。
本來就隻是一個單人沙發,陸枕人高馬大,往裡一坐就占據了全部,現在蘇邀月硬是要擠上來,如此,兩個人就貼得極近。
鑲嵌著鑽石的美甲手輕輕蓋住陸枕的胳膊,蘇邀月湊過來,歪頭看他,聲音軟糯,眼尾上挑,帶著一股純稚的勾引,“不是哦,我說的私人財產,是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