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枕的手終於掐上那一尾細腰,他聲音低啞,慢條斯理地掐緊蘇邀月的腰道:“我覺得要炸了。”
一個平日裡看著溫柔儒雅到仿佛連臟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男人突然對著你說騷話是什麼體驗。
反正就是……很騷。
蘇邀月心跳加速,紅著臉被陸枕抱起來放到衣櫃裡。
衣櫃有兩層,她坐在衣櫃裡麵的夾板上,有點害怕地勾住陸枕的脖子。
“彆,會塌。”
“不會的。”
蘇邀月剩下的話的被陸枕吞進了喉嚨裡。
等到她和陸枕從彆墅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蘇邀月沒想到,親親也能變著花樣的親那麼久。
她摸了摸自己微微紅腫的唇,想著會不會有點明顯?然後又看了一眼被自己劃傷了脖子的陸枕的。
沒事,他比她更明顯。
“對了,你爺爺是個怎麼樣的人?”
男人想了想,神色認真道:“是個變態的人。”
蘇邀月:……
.
黑色賓利往城外郊區駛去,聽說陸枕的爺爺住在郊外,那裡有一大塊地,除了種菜,還養一些雞、鴨、鵝,還有一大片果林和池塘,一年四季的牲畜果子蔬菜都能在那裡找到。
這是一棟莊園。
占地極廣,汽車進去之後又開了很久,終於到達目的地。
蘇邀月穿著旗袍從車上下來,有阿姨過來迎接。
她跟陸枕進門,這是一處比較簡樸的二層小樓,屋子裡麵大部分都是紅木家具,還掛了很多山水書畫,有些看起來像是剛剛寫好沒多久的。
“先生稍等,老先生還在後麵。”
阿姨端來茶水。
陸枕微微頷首,坐在這裡安靜的等。
等了一會兒,有電話打過來,陸枕走到門邊去接電話。
阿姨再次走過來,跟蘇邀月道:“小姐可以去外麵逛逛。”
剛才汽車一路開過來,蘇邀月看到了很多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她當即點頭,然後推開門出去了。
陸枕看到她出去,叮囑她不要走遠,然後繼續講電話。
初夏的天已經有點熱了,蘇邀月用手遮著日頭,往果林裡走。
這麼大片的果林,需要很多人打理,蘇邀月一路走過來,看到十幾個人正在捯飭。
她走近了,蹲到一個老頭身邊。
“爺爺,這麼大一片林子,辛苦嗎?”
老頭看她一眼,沒說話。
蘇邀月繼續搭訕,“聽說你們老爺子是個變態?”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蘇邀月決定從內部開始出擊。
這些工人屬於被資本家剝削的可憐勞動者,她必須要找到他們的共同話題,比如一起吐槽資本家。
連陸枕都說這老頭變態,那到底是有多變態啊!
老頭子終於有動作了。
蘇邀月期待地看向老頭。
他緩慢抬頭看向蘇邀月。
這是一個年近七十的老人,胡子花白,戴著涼帽,表情嚴肅,正在修建果樹枝椏。
老人的視線略過蘇邀月,放到她身後。
蘇邀月轉身,正看到陸枕站在她身後,然後對著老頭喊,“爺爺。”
哦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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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爺爺就是彼爺爺。
蘇邀月乖乖巧巧地坐在紅木沙發上,盯著自己的腳尖看。
她穿了一雙細高跟的鞋子,更將被旗袍包裹出來的身段拉長了幾分。
現在側身坐著,本應該端莊優雅,可實際上卻像是犯了錯的幼稚園小盆友一樣。
蘇邀月扯了扯陸枕的袖子。
男人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我不同意你們結婚。”蘇南城直接道。
“爺爺,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陸枕不卑不亢,不肯退讓一步,“我今天過來,隻是通知您而已。”
好杠。
“即使失去陸氏總裁這個身份,也在所不惜嗎?”陸南城眸色淩厲。
男人堅定道:“是。”
蘇邀月抬頭看向陸枕,男人堅毅的側臉落入她的眼簾。
蘇邀月心情彭拜,沒忍住,微微起身對著陸枕的側臉就親了一口。
她今天抹了複古紅,高貴的絲絨質地觸感,現在明晃晃地印在陸枕的麵頰上。
好大一個口紅印。
蘇南城:……
“那你呢?你能為他付出什麼?”蘇南城忍住吞下這口狗糧,將視線轉向蘇邀月。
蘇邀月想了想,道:“我能接受他失去陸氏總裁這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