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
程子燁第一個反應了過來,在在場的這些人裡麵,他表現得是最從容的,甚至這個時候還能對著時朗說出這樣類似於嘲諷的話語來。
“對不起,不過你確定要在現在和我們玩一場遊戲?”
他舉著雙手做出投降的手勢,看似漫不經心地走到了桌子旁邊。
椅子被拉開的刺耳聲音傳來,程子燁翹著腿坐在了桌邊,嘴角帶了點笑。
他的視線狀似無意地從此時被挾持著的尤醉身上劃過,又掃了周圍那些虎視眈眈地圍繞著他們的鬼怪,嘴角的笑意更重了些。
時朗坦然點了點頭。
他當著程子燁的麵在尤醉的側耳上親了一口,含.住他的耳垂,弄出些曖.昧的嘖嘖水聲來。
少年縮在他的懷裡麵,眼睛都哭紅了,但是卻被嚇得不敢出聲。
兩條修長的白色長腿從紗裙下麵露出來,上麵有著淡淡的曖.昧紅痕。
“你不要小看這樣的遊戲。”
“遊戲是很重要的東西,我從來都不覺得遊戲是什麼小孩子的玩鬨。
遊戲在我看來本質上是一種用來獲得樂趣的賭局,就和賭局一樣,遊戲一樣有輸贏才有趣。”
他的眉眼彎彎,看上去無比悠然自得。
“我們從小就開始玩遊戲,隻是那個時候,遊戲輸掉的懲罰很小,身為小孩子的我們,並沒有太多的東西放上賭桌……
不過既然現在我們已經長大成人,自然也就能夠在這場遊戲的籌碼上加上一些更重要的東西。”
“譬如……是生,還是死?”
低沉的愉悅笑聲在彆墅裡麵回蕩開來。
社長無措地站在原地,看向麵前已經血流成河的恐怖畫麵,轉過頭看就像是看瘋子一樣看向時朗。
“什麼遊戲?”
柏寒也從地上咬著牙站起了身,他的臉色此時已經沉了下來,緩緩走到桌邊。
他的嘴角緊緊地抿起來,除了已經破相的臉,誰都看不出來他剛剛還在和人打做一團。
時朗重重地在尤醉的側臉上親了一口,一副撲克牌從他的袖口裡麵滑落出來,整整齊齊地散落在桌上。
這撲克牌的後麵印著黑色的旋轉古怪印花,並不是尤醉他們從外麵自己帶進來的那一種撲克牌。
時朗身子前傾,用一根修長的食指頂住了最前麵的那一張撲克牌,挑眉看著柏寒。
他吐出的冰冷黏膩的氣息,撲打在尤醉的耳側。
“既然我們在這幢鬼宅裡麵,那為了應景,不如接下來我們就玩一場……捉鬼遊戲。”
時朗在這裡說的捉鬼遊戲,是指撲克牌裡麵的一種玩法,這種遊戲流傳很廣泛,因為它隻需要一張撲克牌,不管什麼參與遊戲的玩家的數量是多少,這種遊戲都能玩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