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後悔當時沒有和他說‘中也,那不是你的錯,你對自己太苛刻了,把我們當做自己的責任,會被壓垮的。’”
誰?誰在說話?
“中也雖然是神明,但是他也才來到這個世界沒多久,隻有我和歌供奉他,又哪裡能有什麼力量來製止那一切的悲劇呢,明明就連化形都是件困難的事。”
灶門炭治郎迷迷糊糊聽到一個聲音在他耳邊說話。
“炭吉,我想了許久,大概隻有你們能聽我說這些了。”
炭吉,是誰?
灶門炭治郎迷迷糊地看到一個紅黑發的男人,耳旁日紋的耳飾隨風搖曳著,男人轉過身,炭治郎努力想要睜開眼,看清楚男人的樣子。
“啊——”灶門炭治郎被按在地上,身體內部的疼痛讓他豁然清醒。
蝴蝶忍作為醫者下意識皺了皺眉頭:“不死川先生,不要那麼用力,那孩子身上還有傷。”
“嘁。”不死川實彌滿臉不屑的放開灶門炭治郎,“這個小子身為鬼殺隊的成員竟然帶著鬼,本來就應該按隊規處置。”
“但是在主公來之前,我們誰都不能擅自下決定。”蝴蝶忍笑道,“畢竟能殺的話,我在那田蜘蛛山的時候,就不會有鎹鴉來製止我了。”
柱合會議是一年一度,其餘時間每個柱都有自己的任務要做,很少有機會聚在一起,彆說鬼舞辻無慘的下落,就算是十二鬼月,他們也沒遇到過幾個。
“陽光真暖和啊。”產屋敷耀哉從屋內走了出來,“各位劍士孩子們,能見到大家安然無恙來到一年一度的柱合會議,我心甚慰。”
柱們整齊劃一跪在地上,他們每一個人單單拎出來,都是十分驕傲的人,這樣發自內心的尊敬一個人,是十分少見的,也許是產屋敷家特有能力,他們每一代的家主都有令人稱讚之處。
產屋敷耀哉雖然已經看不見了,但是仍舊準確的鎖定了炭治郎所在的位置,並且提出了讓炭治郎和禰豆子一起加入鬼殺隊的想法。
不出意外,遭到了九柱除了富岡義勇之外所有人的強烈反對,柱中爆發了激烈的反對聲。
“鬼殺隊的任務就是斬鬼,與鬼狼狽為奸是絕對不允許的!”
“雖然我很尊敬主公大人,但請恕我我華麗的反對這件事。”
“啊——多麼可憐的孩子啊,就讓我送她去往西方極樂世界吧。”
“那個……煉獄先生,宇髓先生,還有悲鳴嶼先生其實我覺得……”
“鬼是不可能不吃人的,哪怕現在她沒有傷害過任何人,但是不能證明以後她也不會吃人。”不死川實彌大聲反駁道。
“但是同理,也沒有東西能證明禰豆子一定會吃人對嗎?”產屋敷耀哉微微一笑。
不死川實彌咬牙:“主公大人,我會證明給你看,沒有鬼是不會吃人的!”
不死川有一個十分愛他們的母親,能夠在那個人渣父親的暴力下,勇敢地反抗保護他們,但是後來母親變成了鬼,襲擊了他們,哪怕是至親之人,在變成鬼之後,就不存在什麼感情,隻是早晚而已。
他劃破了自己的手臂,紅色的血液瞬間噴流出來。
眼看著場麵愈發暴力的蝴蝶忍四處看了看,向不遠處的富岡義勇招了招手:“富岡先生~中原先生去哪兒了啊,主公有邀請中原先生過來的吧。”
富岡義勇微微點頭:“中也有些擔心嘴平伊之助,跟著隱去了蝶屋,馬上就回來。”
“但是,這樣下去,恐怕沒等著中原先生過來,那位禰豆子小姐可就要被不死川殺掉了哦。”蝴蝶忍微微歎氣,隨後對在伊黑小芭內手下掙紮的炭治郎說道,“少年,你不要再使用呼吸法了,在這樣下去你的肺會爆炸的。”
中原中也從蝶屋趕過來的時候,正巧看到灶門炭治郎一個頭槌把不死川玄彌捶倒,然後抱著被日輪刀插得渾身是血的禰豆子。
中原中也:?
產屋敷耀哉笑著說道:“這樣應該能證明禰豆子不會傷人了吧。”
在場的九位柱也是大開眼界,他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鬼,不死川實彌的血液是稀血中的稀血,就連上弦都不一定能抵抗住,但這個少女不僅抵抗住了誘惑,還在被不死川連續捅了幾刀的情況下,仍舊沒有攻擊人。
不死川實彌不爽的摸了摸頭,到底是沒有再抓著灶門兄妹不放,他看了一眼警惕護著禰豆子的炭治郎,眼中閃過一絲複雜,隨後回到了院子中。
伊黑小芭內半是調侃道:“不死川,你被那個少年頭槌了哦。”
“閉嘴。”不死川實彌惱羞成怒。
在灶門禰豆子的事件解決之後,因為灶門炭治郎的傷勢過重,也被隱的成員背著離開了現場。
宇髓天元好奇地看著炭治郎的背影說道:“我倒是很好奇,為什麼鬼舞辻無慘對那個少年那麼感興趣。”
關於這件事不僅僅是宇髓天元好奇,在場聽產屋敷說過這件事的人都對此好奇得不得了,他們成為獵鬼人這麼久,也從來沒有見過鬼王,就連上弦他們也都是一無所知。
產屋敷耀哉笑了笑:“關於這件事,我想,中原先生或許能為大家解答。”
眾人的目光隨著主公大人示意的方向看了過去,中原中也就站在不遠處。
“這位是中原中也,中原先生,我相信在場的劍士們或多或少都聽到過鬼殺隊有一位特彆的客人。”產屋敷耀哉為眾人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