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與火之國相鄰的森林裡,一行人正有說有笑的走著,隻要穿過這裡,就可以抵達火之國的首都,大名府。
蟲鳴鳥叫。
一顆顆大樹上,隱藏著幾十個訓練有素的蒙麵人,他們正躲在暗處,死死的盯著遠處而來的幾人。
為首之人見地陸、和馬、北子還活著,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地陸、和馬背叛大名是為不忠。
泄露情報是為不義。
任務失敗,貪生怕死、投機苟活,沒有自裁以謝火之國,是為懦夫。
如此,不忠不義的懦夫,留之何用?殺了!”
待宇智波鼬等人押解火之國戰俘的小隊來到埋伏圈,為首之人手勢一斬,隱藏在樹上的蒙麵人紛紛行動。
嗖嗖嗖的聲音響起,無數貼著起爆符的苦無如雨般落下。
猝不及防之下,眾人紛紛中招。
還沒來得反應,苦無上的起爆符已經燃燒了起來。
嘭嘭嘭的爆炸聲響起,宇智波鼬等人所在的位置被起爆符炸了個底朝天。
煙塵四起,硝煙四溢,眾人所在的位置已經被炸成了空地。
“去,看一下。”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們贏得太輕鬆了,為首之人,心裡隱隱有點不安,一揮手,對麵樹上的幾個蒙麵人會意,點了點頭後,拔出背後的武士刀,從樹上落了下來,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煙塵散去。
原先的人早已不見,地上隻留下一灘墨水。
見此,蒙麵人瞳孔一縮,心裡咯噔一下,立馬大叫著離開原地。
“小心!”
“這是墨分身之術!”
“我們中計了!”
“他們沒死!”
“引蛇出洞,該死!”
在他們聲音響起的瞬間,一道縹緲的聲音也從深林裡麵響起。
“陽遁·偽畫·有為轉生之術!”
“陷阱·囚籠!”
當蒙麵人試圖逃跑時,周圍一顆顆大樹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活了過來,拔地而起,邁著樹根,迅速朝他們圍了過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樹上的之人眼神一顫,他知道他們中計!
一是逃,二是拚死一戰,三是繼續隱藏,祈禱對方沒發現他們,
但下一秒,他就絕望了。
因為,周圍環境大變,不僅他們隱藏的大樹,就連周圍的大樹都紛紛行動了起來。
在蒙麵人驚恐的眼神中,大樹們伸出一根根樹乾,互相纏繞,形成了一個個籠子,把他們困在了裡麵。
“陷阱·花粉!”
“陷阱·地獄之亂!”
“陷阱·石雨!”
“陷阱·巨型毒蛛!”
在為首之人驚恐的眼神中,他眼睜睜的看著一顆顆大樹長出一朵朵花苞,花苞綻放,花粉彌漫。
困在木質籠子裡的人,躲無可躲,紛紛中毒,有些實力強的神情恍惚,有些弱的直接暈了過去。
小心!
為首之人,還沒來得及出聲,地上突然伸出了一根根長滿荊棘的樹木把他紮了個透心涼。
緊接著,在蒙麵人驚恐的眼神中,一顆顆石頭憑空出現,從天而降,朝他們砸來!
轟轟轟的聲音響起。
囚籠裡一片哀嚎。
斷手斷腳,幸存不死的人,掙紮著爬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隻隻蟲子,蜘蛛,從地上,樹上爬了下來!
“啊啊啊!”的聲音響起。
隨後歸於沉寂。
火之國大名,派來圍殺宇智波鼬小隊的人,全軍覆沒。
........
一個土遁做成的瞭望塔裡,眾人圍成一團,看著宇智波鼬手中的山水畫,咽了咽唾沫。
因為不遠處發生的場景,與山水畫中的畫麵一模一樣。
在畫裡,一個個神情驚恐的蒙麵人被一棵棵大樹包圍了起來,關在木質囚籠裡,天空中正落下一顆顆巨石砸向眾人,地上伸出一根根荊棘把這些人穿了個透心涼,同時還有一隻隻蟲子圍著他們撕咬。
宇智波鼬指著畫中的場景,對佐井等人道:
“這個術是我通過改良土遁·有為轉變和超獸偽畫改良而成的。”
“我叫它:陽遁·偽畫·有為轉生之術!不過我更喜歡叫它山河社稷圖!”
“這個術事先需要通過陰遁設計並繪製出場景,用水墨畫出,之後配合有為轉變,按照圖紙將地形顯現出來。”
“這場景會因你偽畫的內容而改變。
“你從而利用所畫的東西在地形中設計陷阱消滅敵人,從而達到克敵製勝的效果。”
“我這麼說你明白了麼?”
陰陽屬性進階陰陽遁術,陰陽遁術晉級陰陽之力。
像影子模仿術、倍化術、醫療忍術、幻術、以及超獸偽畫等就屬於陰和陽查克拉屬性的性質變化。
由於宇智波鼬的關係,佐井沒加入根組織,所以還沒被團藏洗腦,抹去感情。
他小小年紀就能通過陽屬性查克拉用家族秘術畫出超獸,賦予水墨生命,如果運用得當,他有天真能覺醒陽之力也說不準。
如果佐井能進階陽之力,就能像宇智波鼬一樣,用陽之力給水墨畫給畫出的東西賦予短暫的生命,畫出一個水墨世界。
“懂了一點點。”佐井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感覺,您繪畫創造的作品儘管也是和我一樣取之於自然。
但您在筆墨之間表現了山蒼木秀、水活石潤。
與我畫的獸類不同,您的畫有著彆樣的靈奇。
您畫出的內容是一個活的,有生命的個體,這是我從未見過的新境界。”佐井認真道。
“佐井,其實畫虎畫皮難畫骨。”
“如果隻是用書畫純粹對客觀世界進行描繪,那麼,這種書畫的“描繪”功能,遠遠不及攝影、攝像便捷而逼真,書畫的優越性在於能夠表達人對客觀世界的幽微感受。”
“其實客觀世界是什麼?”宇智波鼬沒等佐井回答,便自問自答。
“我們所看到的、聽到的、聞到的,真是客觀世界的本來麵目嗎?